李司令左顾右盼，参谋长附耳几句，李司令表情变得严肃。

“同志，邢参谋需要留下，有些问题需要问他。还有一点，您见过赵军长？”

“见过，这种人很多，不值一哂。”姜冰满不在乎的说完，抬腿迈进驾驶室，圆润的臀部落座。

“不值一哂？”

“对的，现在谁真的敢说始终如一？道心破碎的人见多了，今年是他，也许明年是你，后年是我……谁知道的呢。”

说了很多有违人设的话，做了很多有违人设的事儿，姜冰冷着俏脸快速操作直升机升空。系统无声的贴心做好定位导航，姜冰只管飞就行了。

螺旋桨转动哒哒声越过长城，飞入北方茫茫冰天雪地，大约飞出不到十几公里，俯瞰洁白无垠的大地上，出现浩荡无际的黑色潮水，正在一点点的向南侵蚀，侵蚀白色的空间，侵蚀惨淡如白的世界。

天快黑了，当下距离地面高度为500米上下，姜冰有意亲自试试北方丧尸，立即降低飞行高度，同时开启火控系统，舰载机枪准备。

得益于娄月秀的加入，东拼西凑的给姜冰座驾，阿帕奇武装直升机汆了个火控系统，以及一架舰载式加特林重机枪。共9根枪管，备用枪管3根，每个枪管每分钟射速1500发，全速射击状态下，枪管寿命仅有一分钟。

武备虽不如导弹，更没有干扰弹，但在当下环境来说足够了。

300米高度……200米高度……80米高度，下降到这个位置，能清晰看到大地上丧尸开始叠罗汉了，姜冰果断重重按下扳机。加特林枪管开始转动，哒哒哒哒火舌倾吐出一发发炽热的子弹，强大的火药推动力让子弹破除风阻，由上而下的斜角落进尸群。黄铜制成的弹壳犹如金黄的小米哗啦啦落向大地，强大的火力密集的子弹射击丧尸，很快姜冰捕捉到一个李司令他们也没有发现的问题。

众所周知，丧尸只有打头才死，因是机枪扫射缘故，子弹并非发发爆头，可即便是打在躯体上的子弹，同样能将丧尸消灭。这可不是高射机枪，能把活人打碎的子弹，只是普通机枪子弹，不应该啊，有违姜冰认知。

估计射出子弹约在三百发往上，姜冰及时收手，操作直升机保持高度不变，往丧尸黑潮后方飞行。目光时刻注意着地面丧尸，丧尸潮水不变拍岸方向，神奇的无视姜冰，无视就在嘴边飞行香喷喷的嫩肉，未因姜冰的方向而改变自身方向。

拉升高度，黑潮南下不停，嘶吼声震天动地，越看越不像丧尸，反而是像军队的丧尸。

“即便是有丧尸王，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不会拐弯不会跟肉跑的丧尸，会是丧尸吗？”

姜冰想不通，越细想不合理的事情越多，索性收起心思，拿出寿司手卷配炸鸡填补饥饿的肚子，拿出一瓶苦咖啡充电。今夜哪怕不睡觉，也要飞到目的地。

这事儿要闹不明白，就得想办法拔高冰城海拔，拔到海拔五千米才算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