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安曼的寝宫,她心情愉悦地伸了个懒腰。
“琥珀,那个双女堂处理得怎么样了?”安曼漫不经心地问道。
琥珀却支支吾吾地回答:“公主…奴婢…奴婢派去的人回来说…双女堂…自己消失了…”
“什么?!”安曼猛地坐起身,脸上闪过一丝惊愕,“自己消失了?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一夜之间,人去楼空,什么都没留下…”琥珀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惹怒了安曼。
安曼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呵,看来她也知道自己争不过我,识趣地离开了。这样也好,省得本宫再费心思对付她。”
她重新躺回床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从此以后,太子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与此同时,太子书房内。
自从昨日从双女堂回来后,他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感愈发强烈,胸口也隐隐作痛。
他本想再去一趟双女堂,问问那位大夫,可今日再去,却发现医馆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忠!这里怎么没了?!”欧阳靖指着空荡荡的街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
李忠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一封信,那是青荷寄来的,信上说她和娘娘去了风水镇,让他多多保重。
他心中苦涩,却不敢将实情告诉太子。
“回…回殿下,属下…不知…”李忠艰难地开口。
欧阳靖紧紧盯着李忠,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李忠连忙摇头,眼神闪烁。“殿下,属下真的不知…”
欧阳靖心中疑虑更深,却也无可奈何。
他烦躁地挥了挥手,让李忠退下。
另一边,姜玉怜收到了一封来自谢觅双的信,信中说她已经去了风水镇,让她不必担心。
姜玉怜看着信,欣慰地笑了笑。
这样也好,远离京城的是非纷争,或许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姜玉怜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
自从她来到军营,就不断有人找她麻烦,特别是几个新来的兵头,各个武艺高强,不像是寻常百姓,经常以武艺切磋为由找上她。
这几日,姜玉怜因为跟他们交手,身上受了多处内伤,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实际上已经有些气力不济。
这天,姜玉怜正在校场练兵,一个身材魁梧的新兵走了过来,语气不善地说道:“姜将军,我也想找你切磋一下。”
姜玉怜皱了皱眉,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今日不行,本将还有要事。”
那新兵却步步紧逼,挑衅道:“姜将军不会不敢了吧?听说你曾经放下狠话,只要打赢你,你今天的位置就是我的,所以我还是很想试试的。”
姜玉怜冷眼看着面前这个身材魁梧,满脸挑衅的新兵,语气冰冷:“只是今日不行,明日再来便是。”
那新兵却寸步不让,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不行,我明天休沐,就今天。若是姜将军不同意,那就把这个位置让出来!”
他话音刚落,周围看热闹的兵卒们顿时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这新来的也太嚣张了吧?竟然敢这样跟姜将军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