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强一声惨叫,捂着自己的身下,面部肌肉痛苦地扭曲在一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葛婆子见状,也顾不得撒泼了,连忙跌跌撞撞地冲到刘强身边,心疼地扶住他,嘴里像机关枪一样开始骂骂咧咧:
“哎哟喂!你是哪个天杀的敢动我儿子!”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浑浊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李忠。
李忠面对葛婆子的咒骂,神色丝毫不为所动,他站直身子,语气冰冷而威严:“我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负责维护太子府的安全。此人胆敢在太子府内欺负府里的丫鬟,我有权对他进行处理。来人,把这个试图轻薄府里丫鬟的登徒子送去衙门,让京兆尹好好审问审问!”
李忠身后的侍卫闻言,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地架起刘强就要往外拖。
刘强疼得龇牙咧嘴,无力反抗,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任人摆布。
“冤枉啊!”葛婆子见状,连忙扑上前去,想要阻拦侍卫,却被侍卫毫不留情地推到一旁,差点摔个狗吃屎。
“这……这都是误会啊!大人!青荷她……她本就是我儿子的未婚妻啊!小两口之间闹着玩,动两下怎么能叫欺负呢?”葛婆子见硬的不行,只得放软了语气,试图为自己儿子开脱。
青荷听到葛婆子的话,顿时又羞又恼,连忙开口反驳道:“姑姑!您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和他什么时候有过婚约了?”
“你当然不知道了!”葛婆子见青荷拆自己的台,顿时气急败坏地说道,“当年你娘还在的时候,可是亲口把你许配给我们家强儿的!”
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刘撇子,此时也连忙点头附和道:“对啊对啊!都是误会!都是误会!青荷啊,你就看在咱们两家是亲戚的份上,赶紧让他们把刘强放了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李忠的脸色,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这位煞星。
李忠面对葛婆子和刘撇子的说辞,脸上没有丝毫动容,他冷冷地说道:“青荷姑娘是太子妃的贴身婢女,她的婚事自然是由太子妃做主。至于你们所说的是否属实,自有京兆尹大人明断,带走!”
李忠一声令下,侍卫不再理会葛婆子和刘撇子的哀求,拖着刘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院子。
葛婆子眼看着儿子被人带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猛地转过身,一把抓住青荷的手,声泪俱下地说道:“青荷啊!我的好侄女啊!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表哥被人抓走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啊!你可不能这么无情啊!”
“你顺便再求求太子妃,让她把你的卖身契还给你!这样一来,你就自由了,以后就没有人再敢欺负你了!你也不用再看人脸色,可以光明正大地嫁给你表哥了!”
“对啊,青荷,你都跟太子妃这么久了,她应该放你自由才对啊,总不能跟着她一辈子吧。”刘撇子在一旁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