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尚家嫡子尚志泽,他将孙媳打晕带走,还想……还想欺负孙媳……”谢觅双说到此处,声音已经细若蚊蝇,娇躯微微颤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什么?!”太后闻言,猛地拍案而起,怒火冲冲地吼道,“他竟敢如此大胆?!!”
“他还说……还说……”谢觅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太后,语气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他说太子殿下的如今全仰仗他们尚府,就算知道孙媳被怎么样了也不敢对外说,皇家也不会知道……”
“他真这么说?!”太后惊讶道,“哀家问你,他到底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是孙儿及时找到了双儿,没让双儿遇害。”欧阳靖连忙解释道。
“好一个尚志泽,真是太放肆了!”太后怒不可遏,“尚家怎么养出这么一个畜生?!”她猛地转头看向欧阳靖,厉声问道,“靖儿,你有没有收拾他?!”
欧阳靖脸色难看地摇了摇头:“皇祖母,尚家目前在朝堂中根基深重,尚志泽确实还动不得。”
“靖儿,你做的对,虽说尚家嫡子做出这种事实在可恶,但这事涉及到皇家颜面,还不能对外声张,但是也不能让尚家人因此觉得我们皇家的人好欺负。”太后缓缓坐下,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语气森冷。
欧阳靖剑眉微蹙,沉声道:“皇祖母所言极是,孙儿也正为此烦恼。”
太后沉吟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个尚秋水现在不是你的侧妃吗?他们尚家如此胆大包天,那就给她按个私通的罪名赶出太子府,这样就算是尚勇也没地说理去,想污了我们皇家的颜面,那哀家就让他们尚家也颜面扫地,哼!”
“皇祖母圣明。”欧阳靖拱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两日后,尚秋水和一名侍卫私通的消息如同平地惊雷,炸响整个京城。
太子府中,人来人往,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寂静。
大理寺卿神色凝重地从一间厢房走出,身后跟着两名仵作,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下官参见太子殿下。”大理寺卿向欧阳靖行礼,语气沉重,“经查证,死者确系太子府侍卫,死因……”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死因……是服食了过量春药所致。”
欧阳靖脸色铁青,一甩袖袍,怒道:“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将此事昭告天下,就说尚氏女德有亏,私通侍卫,即日起,废黜其侧妃之位,贬为庶人,逐出太子府!”
“是!”
消息传出,整个京城都沸腾了。
尚家成了最大的笑柄,尚勇气得差点吐血,儿子没找到,女儿又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的颜面该往那放啊!
而尚秋水,在被废黜的那天,突然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逢人便说太子妃谋害皇家子嗣,要状告太子妃。
大理寺衙门内,雷鸣般的惊堂木声震耳欲聋,雷大人面色严肃地盯着堂下状若疯癫的尚秋水。
“尚秋水状告太子妃谋害皇家子嗣,此事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