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当管事大爷,没少为虎作伥欺负我。你刚嫁进来你不知道,这刘海中毒着呢,以前稍有不顺心就打儿子,天天打,往死里打,就好像儿子是捡来的一样,就这种人掌了权,能有好?又是个官迷,肯定手黑!”
说到这,许大茂顿时明白了一点。
李怀德能看上刘海中什么?
忠诚,想忠诚的人一抓一大把。
一个官迷,初小文化,人情世故不通,话还讲不利索。
怎么也轮不到刘海中?
所以就只有一点。
利用刘海中想当官的心,什么都不懂,然后帮他干脏活,不方便出面的活,比如抄家、敛财、编造罪证,当然还有最重要的,背黑锅。
刘海中为了职位,肯定像疯狗一样到处撕咬。
想到这,许大茂背后忍不住冒出了冷汗。
“也是,这种人,就是有暴力倾向,我从书本上看过,把外面受得起全撒在家人身上,就是内毒,性格是有缺陷,确实不能当官。
一但掌权,首先倒霉的就是和他有仇的人,这种人报复心极强。”
周方静一边吃菜,一边说着。
见许大茂有点失神,她急忙敲了敲盘子。
“大茂,你想什么呢?听没听我说话。”
许大茂突然惊醒,抹了抹头上不存在的冷汗,苦笑道:“啊?没没,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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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大茂,你没得罪过刘海中吧?”
许大茂摇了摇头。
“没有,我得罪他干嘛?”
“没有就好,反正你离他远一点,这种人不会有好结果。”
“对对,我听媳妇的,我肯定离他远远的,嘿嘿。”
虽然没听到周方静说什么,但许大茂确实已经决定离刘海中远远的,省得到时候溅他一脸血。
聋老太太家。
今儿聋老太太可是大饱口福。
还没等易中海下班回来,傻柱就已经将晚饭送了过来。
有鱼有肉还有蛋,对比易中海和秦淮茹平时送来的饭菜,美味可口很多。
等易中海过来送饭,聋老太太已经打着饱嗝等待傻柱过来收拾。
“中海,你来的正好。”
聋老太太说着,从被褥下面拿出了一沓信件。
“这个给你,你再帮我投了。”
易中海接过信件,扫了一眼。
“老太太,这好像用处不大啊,都投了那么多了,一直没人过来查,他都当上官了。”
聋老太太完全不在意。
“没关系,当官还能撸下来,举报就是这样,大家都忙,绝大多数举报信都生火了,没人愿意碰这种脏活累活。
要不就是碰巧被好事人看到了,要不就是多投,让那群人看不下去,逼着他们过来。
我这辈子就跟那小畜生耗上了!”
“行,我晚上抽时间投到信箱里去。”
“嗯。”
易中海将信件小心地放进兜里,磕磕巴巴,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
“有什么事,说吧!”聋老太太也是知趣的人,问道。
易中海想了一下说道:“老太太,淮茹怀孕了,现在还好,以后身子大了,就不好过来伺候你,所以我想给您家里装个厕所,您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