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吵醒的住户出来得很快,一见是聋老太太摔倒,赶忙上前帮忙。
这次还是林海昌,选来选去,又加了个闫埠贵,由两人一起推着板车,送聋老太太去医院。
连续两次被吵醒,各种埋怨和骂娘自不必说。
医院这边,傻柱也在骂娘。
回家有暖和的媳妇搂,在这却要看护着一个死老头,还不能打瞌睡,太闹心。
正当他无聊时,院门口又传了一阵嘈杂声。
傻柱见易中海好似睡着了,忍不住好奇就来到了门口,一眼就看到了林海昌。
“二大爷,你怎么又回来了?”
“傻柱啊,聋老太太摔倒了,已经拉过来了,我们也不敢乱动,我来找大夫,你易大爷好了吗?”
“啊?”
傻柱哪还顾得上易中海,急忙往外跑。
床上的假寐的易中海也是心中一惊,刚想起身又再次躺好,不管任何事,都不能破坏他的计划。
医院门口,傻柱跑到门口,也没理一旁的闫埠贵,直接扑在聋老太太身旁。
“奶奶,您怎么了?”
“柱子,没事,就是腿摔了一下,你一大爷没事吧?”
“没事,刚才醒了,现在在病房里睡着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柱子,奶奶又拖累你了。”
“没事,您一定能好的。”
傻柱对聋老太太的关心不作假,而他的着急在聋老太太眼里很放心。
正说着,大夫和护士推着担架走了出来,几人协力把聋老太太抬了上去,推向手术室。
一下子有了两个病人,一个还不能离人。
无奈,只能林海昌留下看管易中海,傻柱帮着跑前跑后。
闫埠贵瞅了易中海一眼,独自推着板车返回了四合院。
林海昌直到聋老太太出了手术室,这才打着哈欠离开。
唯一的好消息是手术很成功,聋老太太只是右腿髌骨,也就是膝盖骨碎掉,加股骨头骨裂,没多大事。
等愈合后,还有两条腿走路的可能。
当然,鉴于聋老太太的年龄,有些事不能太勉强,容易出事。
聋老太太安排在了易中海的病房。
一个早早得睡着了,一个从打了麻醉就没醒。
唯独只剩苦逼傻柱,一人看着两人熬到了凌晨,最后实在没熬住,趴在了聋老太太边上,睡死过去。
“中海,你这又何必呢?”
聋老太太给傻柱盖上了衣服,问道。
她知道,易中海已经醒了。
听到这话,易中海果然睁开了眼睛。
“老太太,我也不知道,家里就我一个人,待在屋里就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一时没想开。”
“我一个人都几十年了,我知道那种感觉。”
“老太太,你说我连个养老的人都没有,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傻柱是个好孩子,他……”
聋老太太没能说下去,傻柱愿意,卓小荷不见得愿意,而傻柱显然要听卓小荷的。
这下她也明白了易中海的处境。
她现在易中海当养老人,还有国家托底,而易中海什么都没有,加上一大妈去世,与其老了没人照顾,不如现在死了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