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的手从宋晓的屁股上拿开，道：“做一个小萝莉样子的纸扎人，客户点名要这种。你知道小萝莉是什么样吗？”

宋晓：“这个客户口味挺独特啊，之前的客户都要胸大腰细屁股肥的，这个怎么要小萝莉了呀。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样，但是你最好给我找一个照片或者视频做对照，这样做起来准确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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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辰打开抖音搜索了一下小萝莉，连续翻了几个视频之后，他找到了一个自己看的顺眼的小萝莉，道：“就按照这样子做吧。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

宋晓笑着问道：“所以，你喜欢这样的小萝莉？”

杨辰：“没有，我拒绝幼态审美。”

宋晓：“切，你明明就看了好多个，然后挑选了一个自己喜欢的让我照着做。本来我觉得你要是喜欢这样的，我其实也可以买衣服回来打扮成这样。既然你拒绝幼态审美，那就算了。”

杨辰：“其实吧……我觉得人生在世就那么几十年可以嗨皮，多尝试一些不同的东西也不错，我们应该以包容的心态对待所有类型的人，我想挑战一下我的审美。”

宋晓捂着嘴大笑起来，她给了杨辰一个妩媚的眼神，随后就赶紧去做纸扎人了。

傍晚，鹿长青给杨辰下了订单，深夜，杨辰去地府送货，顺便把宋晓做的小萝莉给李长恭带了过去。

鹿长青一看到小萝莉就激动地说道：“辰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婿啊，还知道给我送个小姑娘，看着真不错呀。”

杨辰：“滚蛋！这个是给李长恭的，跟你没关系。”

鹿长青：“李部长喜欢这个类型的？有点变态嘛。”

这个老东西是真踏马双标，别人跟他做一样的事情就不好，他自己做了就没问题。

杨辰：“让你给我找刘建明，你找到没有？”

鹿长青：“嗯，我就是为了这个事才让你来送货的。刘建明的爸爸说他现在住在元岗村36号，6楼北边最里面那套房子。因为刘建明在这里给他老爸供奉了牌位，他老爸每天都能从这里吸食道香火。”

杨辰：“嗯，我知道了。李长恭还在驿站吗？”

鹿长青：“不在了，他昨天过来监工一天铺设网线，今天没来。”

杨辰本想把纸扎人交给鹿长青转交给李长恭，但是看这老小子色迷迷的眼神又觉得不安全，所以他还是把纸扎人送给了爷爷，让爷爷转交给李长恭。

杨辰回到人间，跟着导航来到了元岗村附近。

这里是一处城中村，里面住着100多户人家，村子里面小路纵横交错，四通八达，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刘建明就可以利用地形优势逃跑。

杨辰绕着村子外围走了一圈，了解基本的环境情况之后就离开了。

虽然知道了刘建明住在哪里，但是怎么让警方把那具骸骨跟刘建明连上关系也是个问题。

杨辰又来到了宋晓家，只能让她帮忙了。

“警方已经找到了梁永仁的骸骨，但是他们到现在都没确定骸骨是谁。明天你去市局帮他们一下，顺便告诉他们梁永仁跟刘建明是好朋友，刘建明住在元岗村36号6楼。你只知道这么多，其他的都不要说。早点帮梁永仁报仇，也好让他安心去投胎。”杨辰交代道。

宋晓点点头，道：“行！我听你的。要来点红牛吗？”

杨辰：“来点吧，还真有点渴了。”

宋晓扑哧笑了出来，赶紧去给杨辰调配红牛。

第二天一大早，杨辰带着宋晓来到了市局，找到了陈诺队长。

陈诺：“杨辰，你来找我有事吗？”

杨辰：“上次你们不是带回来一具骸骨吗？我这个朋友的前男友正好就是五年前突然消失的，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就想那具骸骨会不会就是他的，所以就带她过来给你们一些信息，说不定真能用得上。”

陈诺赶紧招呼宋晓坐下，问道：“女士，你好。你前男友是什么情况，麻烦你跟我仔细说一下。”

宋晓详细地叙述了她和梁永仁的关系，并且按照杨辰交代的话语诱导陈诺往刘建明身上查。

该透露的关键信息都透露给陈诺知道了，如果他们还不能查清楚来龙去脉，搞清楚事情真相，那杨辰也真是没办法了。

陈诺立刻跟杭城警方联系，要求杭城警方找到梁永仁的家人检测他们的DNA数据，等出结果之后再跟那具骸骨做比对便可以确定那具骸骨是否是梁永仁了。

杨辰带着宋晓来到公司，恰好有一位客人在聊业务。

这位客人看着有点吓人，双手双脚都没了，全都装的假肢，脸上还有火烧的伤疤，大白天看着都让人感觉很不适。

杨辰看的出来王新月有点害怕，便摆摆手让她回去工作，由他亲自来招呼这位特殊的客户。

杨辰先介绍了一下自己，随后就问道：“先生，您好，请问您看中哪个套餐了，或者您想定制什么套餐，您可以先说出来听听，只要合法并且可行，我们都接单。”

客户点点头，道：“我曾经是一名缉毒警察，23岁那年从警校毕业就直接被派去做了卧底。五年之后，我终于混到了犯罪团伙头目八面佛身边。可是我见到八面佛的那天，兄弟城市的缉毒警卧底暴露了身份。八面佛要我交投名状，必须开枪打死那个兄弟，否则他就把我和那位兄弟一起打死。我当时没办法，只能开枪打死了那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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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说到这里就哭了起来，杨辰赶紧抽纸巾帮他擦眼泪。

别人可能无法理解客户的心情，杨辰特别能理解，因为当初于倩也逼迫杨辰交投名状，一刀刺死陈灯有。

陈灯有想害死杨辰，杨辰尚且下不了手杀他，而客户要亲手杀死另一名缉毒警察卧底，可想而知他当时的内心得承受多大的压力。

客户稍稍平息一下情绪，继续说道：“我杀死那个兄弟之后，八面佛确实相信我了。后来在我的帮助下，我们也把八面佛团队给一网打尽了。只是收网行动的前一晚，我被八面佛怀疑了，他们砍掉了我的双手双脚，还用火烧我的脸，逼迫我承认卧底身份。”

杨辰的眼泪实在忍不住掉了下来，他已经无法想象这位英雄当时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客户长叹一声，道：“后来八面佛的合作伙伴为了给他报仇，派杀手杀了我全家。我因为被火烤坏了脸，又换了新身份，得以苟延残喘到现在。医生说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要不了多久就会因为多器官衰竭而死。我不怕死，甚至我庆幸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我这个状态活着就是一种折磨，死了反而是解脱。只是我对不起家人，还有那个被我打死的兄弟。如果你们接了我的单子，能不能在我临死前假扮我的家人和那个被我打死的兄弟对我说一声原谅我，让我没那么愧疚地离开这个世界。我还想对那个兄弟说一句“送你上路的是你的同志，求你别怪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