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尿就是验枪。
方圆也本能地将身体背过去。
刚才在第一次呲醒房天胶时,她就回避的不够及时,不小心领略到了不太一样的风光,被吓出阴影了。
毕竟小胖那玩意儿不是一般的豪迈。
别人是步枪,他是小钢炮。
“行了,收起来!”
“掏什么掏?”
“带上他回宝坻!”
“找家医院,交上三千块钱,让他住几天。”
“再怎么说,这也是条人命,别真被咱们玩儿死了个球的。”
“还愣着干什么,架车上去!出发!”
我当即做出了安排。
其实像房天胶这种杂碎,我才不会同情他的死活。
只是别尼玛死在我们手里。
为他背人命官司,不值。
还不如让他从此以后,像狗一样屈辱地活着。
与此同时,我也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想法,既刺激又兴奋。
反正看这样子,我那30万暂时是要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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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能拿人抵债了。
一是,让房天胶那个叫做‘幂幂’的情人,到我会所里去卖身还债。
二是,到房天胶这个新会所,去淘一淘,把这场子里的姑娘,挑质量好的,全弄我会所去!
这样一来,岂不是解了我们开业的燃眉之急?
解不了全部,至少能解一半。
如此说,我这次这趟天津,还真没白跑。
不仅找到了房天胶,出了那口恶气,并追回来将近十万块钱。
还又能搞到一批新姑娘。
噢对了,还在这个房家村,受到了百民拥护。
不枉此行啊。
累,并快乐着。
临出发前,那小胖厚颜无耻地跟我商量:“龙哥,房天胶这公文包,给我用算了。”
我反问:“为什么要给你用?好几千呢!”
小胖振振有词地道:“龙哥你看,我这夹胳肢窝里正好,严丝合缝的,多有派儿?”
“但凡长胳肢窝的,谁都能夹得住,不光是你!走开,别特么老拿这点儿屁大的事儿烦我!”我朝着小胖一阵批判。
其实这小子也是太讲原则了。
你都跟我这么长时间了,就算你把这包偷偷据为己有,能咋地?
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完了。
我还能吃了你?
上车后,我就马上给阿彪打去了电话。
“阿彪,你再召集一下人马,来宝坻一趟。”
“晚上,咱们玩儿票大的。”
“兄弟在这儿,瞄上了一批姑娘,准备带回去应急。”
“为防节外生枝,人手得备足了。”
“我在宝坻的春华雪月会所门口,等你们。”
“对了,叫上露露。”
“让她也给我掌掌眼,选选秀。”
电话里,我直截了当地跟阿彪说明了一下情况。
“大爷的,你又玩儿这么狠?没说的,彪哥这就摇人!”阿彪对我的事,自然不含糊,当即就开始召集人手赶过来了。
燕京离宝坻并不算太远。
两个小时左右的车程。
等阿彪带人赶来时,正好是房天胶那会所上客人的高峰期。
要弄,就要弄出点儿动静来。
让宝坻城那帮江湖人,也都感受一下‘龙哥’的到来。
砸场子嘛,得有人捧场才行。
咱不图虚名。
只为一个身心愉悦。
不知从何时起,我对砸别人家场子,有着一种特殊的兴奋点。
反正每次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享受那种征服、控制、为所欲为所带来的快感。
驱车上高速后,我就又开始飘了。
握着方向盘,不知不觉间就哼起了小曲。
坐在副驾驶上的方圆,还真会配合,居然晃着小脑袋,摇曳着身姿,给我伴起了舞。
车上的boss音响一开。
美妙、狂野的小氛围,不亚于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