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坊嘿嘿地笑:“向玲秀,你紧张我松散。嘿嘿……”
肖缘归心似箭,要回家去,要与祥哥玩去。
肖缘这一刻,脑海中浮现出了梁亮元的身影,小时候的模样变化太大了,根本不像那时候的模样。
段长坊?是么?姑姑说了,这两人都是他的儿子。有意思,祥哥是谁?真的是段长坊?说吃鸡蛋的过往,他的脸有了变样,嗯,应当是段长坊。
肖缘嘻嘻地笑,一个记忆,两人在自家的后花园内,用小栽锄挖了一个坑,再捡了一个烂碗放在这个坑上,叫着煮饭了。再用两块小瓦片做碗盛菜,哼哼,一个新的家庭出现了。
肖缘弯腰,笑得肚痛。停下,自然地回头。空空然诶。没有行人,唯有树上的小鸟,从一个地方,飞到另一个地方,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多美啊,这是一个有趣的地方。
梁项宏没有解禁,自己身上的不明不白的污点缠绕着自己,族民的死是自己内外勾结,天大的笑话。自己拼了命去保护,倒转来落了个残杀族民之罪。
梁项宏没有自由,被关押在族祠堂的后面的一间小房,自煮自饮。
梁项宏望着窗外,窗外的山水向往,可现在却只能看看,心内想想,窗口外离这儿最近的是一棵大树,树上常藏有无数只小鸟,只要到了黎明时光,那一棵树上便会热闹,叽喳叽喳嘎嘎淅淅。
梁项宏目不转睛地看着,树上的小鸟突地直飞,在树的上空一个展翅,便倏地不见了,在恢复平静的刹那间,树枝处多了一个人影。
梁项宏甜甜的,嘴角吐出一口气,多爽啊。妻子,对,就是她。梁项宏伸出了自己无力的手,挥动,喜悦由然而生。
“项哥。”段琳妍在树枝上金鸡傲立,拳拳地叫着,“你好么?”
梁项宏点头苦笑:“我很好,谢谢。只是在这我非常想你,想我们的儿子,想我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