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微微一笑,眼中满是宠溺地看着沈清晚:“这哪算名贵呀!只要晚晚喜欢就好啦,在我看来,这根本不算什么,一点都不贵。”
她拍了拍沈清晚的手,仿佛在告诉她,这份礼物承载的情谊,远比其价值更重要。
傅老夫人身着绸缎衣服,那衣服的质地柔软顺滑,色泽亮丽,将傅老夫人衬托得宛如一位贵夫人。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连忙来到齐义的身旁,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齐县令,您今日能大驾光临咱们府上,那可真是我们全家的光荣啊。”傅老夫人微微欠身,语气中满是恭敬。
虽说,她曾是将军的母亲,有着令人敬重的身份,可如今时过境迁,她已经是一介平民了,和县令大人相比,身份地位自然有着很大的差别。
齐义见傅老夫人如此客气,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他尴尬地笑了笑:“傅老夫人,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您德高望重,我们这些晚辈在您面前可不敢当啊。”
说着,他的脸上微微泛红,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头一次见到傅家的情形,此刻想来,真是越想越尴尬。
为了缓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齐义朝着傅景虞走去,脸上努力挤出一丝轻松的笑容,连忙乐呵呵地说道:“景虞……咱们要不就往那边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吧!你……你不会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吧?”
傅景虞在没有落魄前,好歹也是比自己高出十几级的将军。
如今,他这样称呼他,真有种高攀的感觉。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希望能和傅景虞拉近关系,化解之前的不愉快。
傅景虞本就不是那种势利小人,他作为晚辈,面对齐县令如此示好,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齐县令,你这是哪里的话呀?我本就是晚辈,你这样称呼我再合适不过了。”傅景虞面带微笑,语气谦逊有礼。
其他普通村民们,看到傅家和县令的关系如此融洽,都愣住了,一时间呆在原地。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这群泥腿子,今天来吃入伙席,居然,能在这里见到县令大人。
这对他们来说,可真是一件稀奇又令人紧张的事。
钟临这次送的贺礼是一块玉佩。
他笑着对沈清晚说道:“沈姐,这次送的,可不是我家的传家玉佩哦!”
虽然,这块玉佩没有上次那块玉佩品质好,但仔细端详,仍能看出这块玉佩的色泽温润,质地上乘。
显然也是价值不菲的好物。
听到钟临喊自己沈姐,沈清晚无奈地笑了笑。
中午的这顿入伙酒,菜品没有太过奢华复杂,但氛围却热闹非凡。
大家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吃得格外开心。
每个人都沉浸在欢乐祥和的氛围中。
晚上的那顿入伙酒,齐义等人就不再过来参加了。
毕竟,中午已经来过一次,表达了祝贺之意,也就足够了。
傅家和沈家选的位置相对偏远,不过,正是沈清晚选择这块地的缘由所在。
她想和村里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一来,少些往来,也就能少些是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