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已灭,土盾也只有了轻微的裂痕,没像自己想的那样直接被轰碎或者轰成渣。但是对方却已经很惊讶呀,只是一个火球术就把自己的土盾给打裂了,怎么着也得扛个两三下再出现这种裂痕吧。不过双方都来不及多想,擂台也相当于战场,有什么想不明白的等回去了再想,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击败对手。当然眼前的形势也不容他们多想,自第一次火球术出手之后,第二个已经紧接着打了出去,这次对方打过来的不仅有土刺,后面还跟着木刺,还能这样玩,杜双双这回可没想硬接。刚绞了土刺,尘土飞扬的,杜双双早趁机跑去了别处,谁知道,这尘土飞扬的,人家直接窜到了她的背后,一拳打出,杜双双身体以一个奇异的姿势躲开了,还好自己一直没放松警惕。
杜双双发现,这尘土飞扬的环境对自己的火灵力明显有些克制,竟然还有这样的效果,虽然微乎其微,但是杜双双感受到了,杜双双也学着人家凝出木刺,夹杂在带刺的藤蔓中,向对方袭去。反正大刺,小刺,明的,暗的,各种满天飞。
人家是土木双灵根,自己是火木双灵根,自己的火灵根明显被对方的土灵根克制着,主要是对方修为还比自己高出一阶,对上他,自己多少有些吃亏的。
擂台上尘土飞扬,时不时的冒个火球,飞出一排木刺,藤蔓也是时而漫天,时而绞成一团,有时又变成护盾。但是杜双双的爆炎术是一直没有使出来,主要是威力太大了,怕不小心真的把人打残了,另外就是自己也想留个后手。
一场激烈的比试过后,杜双双感到无比畅快。不用束手束脚的可以尽全力的打,那种灵力释放到极致,身法配合着灵力战斗,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极致,真的很爽啊。杜双双看着场上的形势,心中暗自估量着双方的实力和状态。感觉差不多了,杜双双决定不再坚持,而是选择主动认输。于是,她毅然决然地跳下了擂台。
“师兄果然厉害,师妹认输。”
“师妹承让了,师妹的能力也很强,看起来是还没尽力,有机会我们再战!”
说起来杜双双这场比试只动用了身法和法术,还没有动用自己的剑法。加上剑法,杜双双觉得自己肯定不会输,要是再加上爆炎术,那个土盾肯定支撑不住,搞不好还会伤到对方,这么强大威力的招式很适合作为后招使。而且头一次对战,这个陈师兄怕是也没有尽力的。
“好。”杜双双答得利索,笑眯眯的点头,要是能忽略她脸上的泪水就更好了。
有时候被攻击的地方太多,杜双双也反应不过来,护了这里,护不住那边的,身上多多少少有些划伤,刺伤,不过也就是一个回春术的事儿。
修仙是真好,看看,既省事儿又省钱,还少遭罪。就是伤口好了,痛感像有记忆一样,还是存在,泪水还是收不住,这要是能把自己一疼就流泪的毛病治好就好了。被伤到,就开始流眼泪,打的对方一直很忐忑。
看到杜双双的眼泪,陈程还是有些不自在,跟杜双双道歉道,“师妹对不起啊,是不是伤到哪里了,是师兄不好,没收住力。”打的时候挺畅快的,也习惯了不收力的,想起刚开始师妹那一下子,跟挠痒痒似的,可能是自己下手太重了,娇滴滴的小师妹怕是受不住了。
可修仙界就是这样啊,出去遇到敌人了谁跟你客气啊,这可是师兄们常对自己说的,每次自己都被打得很惨,看师妹可比自己好多了。但这话自己不敢说,怕给师妹惹得哭的更严重了怎么办?自己还想套套近乎,找她换点吃的呢,这都给人打哭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行。
“不是的不是的,真的没事,我就是眼里进沙子了,它过敏了,就一直流泪。我没哭,真的没哭。”杜双双哭笑不得地说道。她总不能告诉大家自己是因为疼痛而哭泣吧,那样的话,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和她切磋了。这修仙的人也不知道他们过不过敏,有没有人信,但自己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说辞。
“哎呀,师妹怎么哭了?你小子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然而,总是有一些热心的师兄师姐走上前来关心她,还要帮着杜双双声讨陈程。面对大家的热情,杜双双也只能无奈地用上面的话继续向大家解释。
突然有些愁了,下一回打架怎么办?不能还用过敏这个借口吧,万一下次的师兄师姐没有土灵根,或者人家就不用土刺攻击了怎么办?
杜双双很想找人问问一疼就掉眼泪的这个毛病能不能治?
二叔那边也越打越来劲,甚至找到了当年在战场上的感觉,杜二叔越打越兴奋,尤其发现对方是真下手之后,直接就是眼冒金光啊。
二叔那边不管输赢,打了一场又一场,每一场战斗都充满了惊险和刺激。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对手之间,手中的剑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凌厉的剑气。看着二叔一直用的剑而不用他熟悉的枪,怕是也是留了后手的。
在接下来的对战中,二叔多次登上擂台。虽然未必赢得胜利,但擂台场上有个拼命杜二郎大家都知道了。
而杜双双,通过观看战斗,也学到了许多宝贵的经验和技巧。她深知,只有不断努力提升自己,才能在未来的战斗中取得更好的成绩。
原来火灵力还能这样用,甚至火球配木屑直接变成一片火海,不留缝隙的那种。学到了,学到了。
同时也为她带来了新思路,杜双双想着,自己要是把木灵力夹杂在火灵力里打出去会有什么效果,或者干脆爆炎术里夹杂木灵力是不是一样会有不一样的效果,回头找个合适的地方,偷偷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