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君安柔声答应着,嘴角始终挂着和煦的笑意,他觉得自己这一趟来得甚是值得。
越清浅点亮了灯,又寻来干净的帕子,而后朝着君安走去。见他依旧杵在原地,不由得蹙起眉头:
“难道你不会脱衣服?还等着我来伺候你不成?”
君安强忍着笑意点了点头:
“嗯,我自己确实不会脱。”
越清浅翻了个白眼,暗自腹诽这封建社会害人不浅,荼毒的这么大一小伙子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
她担忧君安着凉,以及伤口感染,也只好帮他脱衣。
君安随即抬起双手,任由她解开自己的衣衫,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忍不住柔声呼唤:
“越清浅。”
“嗯?”
越清浅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头也未抬,将君安的湿衣服褪了下来,这才抬头看向他。
这一看,越清浅瞬间傻眼。
君安精壮的上半身,映入她的眼帘。
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人家的八块腹肌,咽了口口水。
没人跟她提及,君安竟有这般好身材,真是被他平素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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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伤得很重吗?”
君安见她沉默,不解地问道。
越清浅老脸一红,这才恋恋不舍地将落在八块腹肌上的视线收回,去查看他的肩膀。
经过一番详细的检查,越清浅的脸色略显难看:
“伤口好深,快坐下,我来为你处理。”
君安被越清浅按着坐在床边,这才放下心来。来之前,他还担心这样的轻伤引不起她的重视。
于是他趁热打铁又抬起右手,有些可怜兮兮的说:
“还有手,也受了伤。”
越清浅赶忙查看,脸色愈发凝重。
“你这是怎么被割伤的?别动,沾了水极易发炎,我先给你消毒。”
说着她便去取药箱,随后匆匆过来为君安消毒处理。君安见她这紧张的小模样,心中愉悦至极,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几分。
她一边专注于手上的活儿,一边满心疑惑地问他:
“君安,大半夜的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怕有刺客行刺,院子里安排了不少暗卫。”
“打晕了一些,其余的恍然未觉。”
君安面色不改地说道。
越清浅犹如遭受雷击,难以置信地问:
“什么玩意?”
君安不疾不徐的总结道:
“你的人,太弱了。”
越清浅闻言抬头看向他,见君安还是那副平日的淡然模样,却显得越发神秘,她有些心颤地问他:
“你这么能打,还找我处理的什么伤口?”
君安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却缓缓低下头来,用自己的额头抵住越清浅的额头,轻声说道:
“我并不是为伤而来,只是太思念你了。”
越清浅微微一怔,手上沾着黄酒的棉花掉落在地,愣了半晌她才回过神,强压着怦怦直跳的心脏,嗔怒说道:
“服了!你能不能正经一些,我在给你处理伤口。”
说着她便朝后仰头,想要躲避君安,岂料君安早有防备,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更进一步,用自己的鼻尖摩挲着她的鼻尖,饶有兴味地问道:
“是不是,你帮我处理好伤口,我就能不正经了?”
感受着他灼热的气息,越清浅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她想要挣扎,却不料按着她脑袋的手纹丝不动。
“又想逃?”
君安眉头微微一皱一脸不满,下一秒,便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的唇,冰凉的唇带着柔软的触感,越清浅满脸震撼,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