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浅被君安质疑,便觉得自己矫情了,不就是脱个裤子吗?脱了就好了,脱了就没有心理压力了。
她如是给自己洗脑,咬着后槽牙,小心翼翼的帮君安脱下裤子。
果然,脱了她就不害羞了,她戴上了手套和口罩,打算给君安检查一下。
“没有明显开线的地方,不过确实有些松动了,还没结痂,我得给你处理一下防止发炎……”
君安深深吸了一口气,梦中情景浮上心头,顿时面红耳赤,声音都有些沙哑:
“我就想知道,你为别的男子也是这么处理的吗?”
越清浅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尴尬,她现在真的很想叫师北洛进来,缓解一下这诡异的气氛。
谁知下一秒,君安的表现让她更加尴尬。
“啊!”
她望着手中快速变化的那啥惊叫一声,便下意识一松手,而后难以置信的看向君安。
他看起来还是一副儒雅脱俗的模样,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态都没有,还用手中竹简点指道:
“你最好别碰,这不是闹着玩的,而且真的很痛,我本想问你怎么样才能避免每日早晨的……”
“好了别说了……”
越清浅的脸已经可以煎鸡蛋了,现在君安是放开了,她却有些放不开,她捂着脸说道:
“每天早上无法避免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只能尽量冷静,避免遭罪时长,现在也是,冷静一些,我帮你换个药而已,难道师北洛帮你换药你也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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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安见越清浅比自己更加窘迫,心理压力也减轻不少憋,干脆承认道:
“不是,确实是对你起反应的。”
越清浅吓了一跳,她手都有点抖,实锤没料到君安居然这么直白的撩拨她?
说好的禁欲系男神呢?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试图将他这歪心思扼杀掉。
“不是,三百斤啊,你也起反应?”
谁知君安却很坦诚的一摊手:
“反正我看不见,但我却知道你是女子。”
越清浅被雷的外焦里嫩,却再也不敢碰他了。
“把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我压下去!你这样很危险你知道吗?”
她板着脸说道,他却快要笑出声来了。
君安这才明了,越清浅原来是个纸老虎,她丰富的阅历怕有八成的水分,便再次好笑说道问道:
“怎么?你不是见多识广吗?像我这种一般般的,越大夫还不手到擒来?”
越清浅彻底被打败了,他承认她小看了君安,也低估了一个正值生命巅峰期的男子,看着久久不下去的那玩意,她面色复杂,只能认怂:
“殿下你赢了,我现在就找男子来给你换药,你千万把持住。”
谁知她一转身,便听到君安毫无征兆的说了句:
“你不是心心念念要嫁给我吗?如今你可以放心了,等我恢复了,便给你最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越清浅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变成了一片空白,脸上温度瞬间飙升,她回头望向君安,只见他还是斜斜的依靠在床头,淡定从容的笑着,只是那抹笑容掺杂了一丢丢别的味道。
“殿下你冷静,殿下我走了,殿下别送了!”
她几乎是夺门而出,师北洛正在外面等着,却差点被越清浅当面撞上。师北洛吓得面色惨白立刻跳开,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暗想这要是给她撞上了,会不会死在当场?
“师北洛,你进去给他上点药。”
越清浅就丢下这句话,招呼青团和自己的侍卫连忙就走,好像后面有狗在追。
师北洛一脸不解的打开门,却见君安正衣冠楚楚的摩挲着手中竹简,好像刚才调戏良家妇女的不是他一般。
“伯瑜,你对越清浅做了什么?她刚来一会就……”
君安淡定回答道:
“她的药箱忘记拿了。”
师北洛一看越清浅的药箱确实落在桌上,便想过去拿走还给越清浅,下一秒却听得君安说道:
“放到我这里来,告诉她,想要药箱,让她找我要。”
说罢,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来,如破开云层的第一缕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