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看看他!他身为兄长是一副怎样的嘴脸?他与自己的未来弟妹有私,居然还敢当着您的面承认!”
而此时雍景帝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那个小姨子不是心悦于你嘛,你们真心相爱,你还逼着你母后非要跟越清浅解除婚约,娶她为妃,这事朕没记错的话就在一个月之前吧。”
话毕,君安微笑点头:
“正是此理,真心相爱却是比任何事都要重要的,如今越清浅与为兄真心相爱了,还请太子殿下成全。”
君禾目瞪口呆,这才明白君安那句简短的“心悦于我”是多么具有杀伤力,这无异于是将死了他。
看着太子君禾张口结舌的样子,雍景帝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就败下阵来了,果真不堪造就。
然而太子君禾不愿将越清浅拱手让人,他虽厌恶她那肥猪般模样,可她自幼便与自己一同长大,是他的私人物品,他如何对待越清浅,羞辱、打骂乃至丢弃都行,但别人休想抢走!
“皇兄,越清浅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我绝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人,你要娶她可以,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听到这句话,君安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而雍景帝的眉头一挑,正视太子君禾。
这才想起当初挑选这个三儿子为太子的初衷,他不如长子聪慧,不如次子孝顺,也不如五子勇武,但他就是具备当帝王的雄心和气魄。
他对越清浅的态度很明确,就是自己的私有物品,他不会对越清浅有任何的恻隐之心,这可以保证,在以后他能理智的看待越家与永和商会,这就是雍景帝自己对皇后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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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仅仅凭借这一点他还差的很远,雍景帝便再次试探问道:
“若是将来你登基了,越清浅和她那个妹妹,你怎么安排,尽管放心大胆的说,朕恕你无罪。”
太子君禾知道皇帝在试探他,觉得怎么说都不对,干脆把真实想法说出来:
“越清浅为后,澜儿给个嫔位就好,不给越清浅生皇子,再从其他嫔妃生的皇子里挑选储君。”
雍景帝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看来他这个看似憨傻的太子已经做好跟越氏相互依靠,也相互制衡的准备了,他并不是一无是处。
“然,越清浅并不是个物品,她是个人,太子殿下想要跟越氏同舟共济的心是好的,但别忘了,越氏此代就这一个嫡女。”
君安幽幽的说道,他漫不经心的夹着菜吃着,似乎是在说一个陌生人的事情。
雍景帝同样欣赏大儿子君安这番犀利反击,他就像在看一场精彩的电影,心中对国家的未来充满着规划和信心。
太子皱着眉,一双狭长的凤眸斜睨着君安,不屑嗤笑道:
“皇兄的意思是,我娶越清浅她不愿意,越氏便要造反吗?”
君安微微一笑:
“殿下何不多层面考虑问题,有压迫就有反抗,在您登基之前,若是越氏看不到您对他们的重视,何必把宝贵的嫡女押注在您的身上?别忘了,咱们是皇室,不是土匪。”
而雍景帝却轻轻抚须,他倒是忘了,那个越清浅是个极其有思想的女子,她未必好驾驭,仅凭现在这个稚嫩的太子,似乎是不太够的。
他来回的看着两个嫡子,权衡着越清浅的最终归属。
而君禾自信满满认为自己娶越清浅乃是理所当然,而君安也没有表现出失落,他动作自如的吃饭喝茶,似乎已经猜到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