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见她终于承认,怒急攻心,便忍不住想抬起手打越清浅一巴掌。
越清浅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这是在国公府他还敢动手打自己,那便宜老爹岂会再将自己往火坑里推,必定会不顾一切解除婚约。
可终究太子还是没下得去手,他似乎看穿了越清浅的意图,问她:
“你在为君安出气?”
越清浅点了点头,毫不避讳的迎上太子要吃人的目光:
“害人者人恒害之,你再动他试试,看我会不会把你那些破事全都抖落出来!”
君禾本以为越清浅就是再拿君安来气自己,然而今天看来并非如此,这个女人居然如此维护君安,不惜为君安和自己正面刚,他登时一股邪火直窜天灵盖,他冷冷威胁道: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越清浅嘴角轻轻挑起讥讽说道:
“殿下若是杀得了我,我早就死在殿下手上了。”
君禾深深吸了口气,不得不承认根本奈何不了越清浅,小打小闹没关系若是真的要她的命,明国公可不是一只纸老虎。
越清浅勾起唇角,更加得意。
谁知君禾不怒反笑,戏谑的点指着越清浅,态度倨傲:
“你啊,变了,大变样了,聪明太多了,可惜啊你是个女人,聪明没用。”
说着他顿了顿,往她面前走了几步,笑着问她:
“你就这么喜欢君安?你图他什么?图他是个瞎子还是图他是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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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浅就像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嗤笑着说:
“太子殿下,我一直扪心自问,我图你什么?我图你太子的身份吗?但我身为明国公府嫡女,永和商会继承人不愁权利,不愁物质,我可以随意嫁给其他皇子,甚至我还可以嫁给你父皇,给你当小妈生个儿子跟你抢皇位。”
这话说的直白又粗鲁,听得太子瞪大双眼,显然他对越清浅这番豪言壮语表示震惊,她就不怕给人听去了拿住把柄编排她吗?
可这还不算完,接着越清浅又说道:
“那除了太子身份,我图你长得帅吗?说实话在颜值上你根本卷不过你亲哥哥君安,他还是个瞎子就把你比的渣都不剩,所以我是图你是个会软饭硬吃的家暴男,还是图你好色成性,不仅一院子良娣侍妾,还跟我妹妹有一腿呢?”
越清浅这话说完周围的气氛凝固到了冰点,几乎每个人都听到了,青团甚至想给越清浅拍手叫好。
远处的太子仪仗队三观尽毁,眼珠子掉了一地。
闻询赶来的明国公越松云一脸古怪,而越清澜与杨氏则想找个针把越清浅的嘴缝上。
正主太子更加一脸懵逼,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在越清浅心中变得如此一文不值了,而且越清浅这番连续的否定,让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一股磅礴的怒意涌上君禾的心头,他暴怒道:
“越清浅闭上你的臭嘴,你以为你多了不起?你还敢数落本宫的长相,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肥猪似的样子!本宫看到你就觉得你恶心!你不仅长相恶心,还愚蠢善妒,七出里面善妒便是首条!”
“去你大爷的七出!我又没嫁给你,你凭什么拿七出来压我!”
越清浅听到那万恶的“七出”就是一肚子的气,不禁爆了粗口,谁知君禾看她亦如此暴怒,便出了口恶气似的笑道:
“你别忘了!我们依然有婚约在身,我现在就去向父皇禀明择日迎娶你,等你嫁入东宫,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越清浅不甘示弱:
“若你敢强娶我,我便再次投湖自尽,死前将永和商会就地解散,遗产全捐给隔壁北狄!你就是千古罪人!”
太子震惊到无以复加,指着越清浅一句话都说不出。
全国公府的人都觉得自己的脖子凉嗖嗖的,这位大小姐还真是疯的可以,不仅将太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扬言要捐款给敌国,难道今日便是他们越氏一族的末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