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儿!虽然你们薄家的人都很离谱,虽然薄盛安是女的这件事确实很震撼……但是你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祁肆吃完瓜之后,想到这个问题。
按道理说,薄盛安跟她妈周信芳的谋算是非常隐秘的,一直以来都藏的很好。
薄麟跟薄家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件事,那么薄雁栖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薄雁栖笑了笑,解释道:“其实是个意外。”
“嗯?”
薄雁栖摸了摸鼻子,表情看上去有一丝尴尬。
祁肆更好奇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咳……女的每个月不都有那么几天吗?”薄雁栖提示道。
“啊?什……咳。”祁肆一开始没领悟薄雁栖的意思,问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薄雁栖这话的意思,顿时跟薄雁栖露出同款尴尬的表情。
“咳……嗯,然后呢?”祁肆战术性清了清嗓子,假装无事发生,继续问道。
薄雁栖这个人有一个特殊技能,一件事,如果只有他尴尬,他会非常不自在。但是一旦有别人尴尬,他的尴尬就会瞬间消失。
就跟转移到了别人身上一样。
所以看到祁肆露出尴尬的表情后,薄雁栖反而面色坦然起来。
“忘了是参加什么宴会的时候,意外发现薄盛安来例假,当当时看她捂着肚子,脸色苍白,以为是病了。
本来没打算管,就像你说的,我害得她爸躺在床上,她的腿出事,也算是我间接造成的。
我当时没有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那你后来怎么又管她了?”祁肆疑惑地问道。
薄雁栖的表情有些微妙。
“倒也不是我想管,她坐在轮椅上,腿不方便,血流的我还以为流产了。当时很震惊,以为自己碰上了什么生物学上的奇迹。”
祁肆闻言,嘴角一抽,“所以你是因为好奇才救了她?”
薄雁栖想了想,凭良心说道:“这么说也没错,还有就是……”
薄雁栖想到那个时候薄盛安看向自己的眼神,恐怕薄盛安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她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在求救。
而当时,周围的人不睡,但薄盛安一直强撑着,直到薄雁栖从他面前走过。
薄盛安的嘴角倔强地紧闭着,就是不肯开口求救。
又犟又可怜的一个小孩儿。
薄雁栖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就把人带离了宴会。
“什么?”祁肆见薄雁栖说到一半不说话了,伸手捅了一下薄雁栖的手臂,“怎么不说了?”
薄雁栖回神,摇摇头,“我当时确实不想救她,但是她看着我的眼神太可怜了,一时发发善心就把人带走了。”
祁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薄雁栖,“想不到三爷竟然也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薄雁栖哭笑不得道:“说什么胡话呢?我当时都不知道她是女的,我怜什么香惜什么玉啊?”
“可是,三爷你本来也不喜欢女的啊。”祁肆无辜地看着薄雁栖。
薄雁栖:“……”
“小混蛋!你怎么就知道我只喜欢男人?”
祁肆诧异地看向薄雁栖,“什么意思?你不喜欢男人?那我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