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很久未胶合,他又霸道地在我身上留下他专属的气味,一寸寸不放过,然后会毫不吝啬的夸奖和表达自己的欣喜。
“小麦,小桃子好像长大了。”他故意用手比划,闷闷笑着。
“小麦,我喜欢你这两块骨头……”他用手摩挲,最后俯下身舔了舔我背上的蝴蝶骨。
舌头上的小倒刺勾得我一阵发抖。
现在我越来越喜欢与他在我的床上亲热,打上结界,放下帘缦,感觉隔绝了全世界,不管我发出什么声音,两人如何翻滚都不会被人发现。
这让我们的亲热更加大胆,和彻底地水乳交融。
以至于要说的话,只能留到第二日清晨。
初秋的早上开始泛起凉意,我床上的被子还是夏天的薄毯,不过有温也的狐尾,我全身暖融融的。
我从一堆绒毛中苏醒,看了眼床头柜几上的闹钟,已经八点多钟。
平时温也可是早上五点多钟就起来修炼,现在他越来越懒惰了。
“是哪个小懒猪抱着我的狐尾这么紧,让我如何起身?”温也故意将我拉近,眉梢挑了下。
我才不承认是我的错,埋在他的胸膛,于是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哼,谁让你的狐狸毛这么舒服!下次不要变出尾巴不就行了吗?”
“不变出尾巴,怎么让你快乐的叫出声?”他坏笑着。
我脸红的滴血,掐了下他绕在我手腕上的尾尖,低声骂他:“混蛋!流氓!”
温也发出压抑的闷哼,勒得我更紧:“乐小麦,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尾尖是他的敏感部位,一时情急,我竟忘了这回事,所以立马认怂道歉。
他帮我捋了下我乱糟糟的头发,温声说道:“昨天你想说什么?”
我用手指一遍遍描摹着他胸前的疏麻花,轻声回他:“那个邪灵口中的净土是不是大荒之境?他制造的空间通道是不是大荒之境和人间的通道?”
因为他是巫师,供奉的是代表着死神的大司命,而且他亲自召请了‘天神’降临,是大荒之境的可能性太大了。
温也沉默片刻,沉声缓缓:“其实昨天我也如此怀疑。”
“那邪师召请的天神真的是大司命吗?你不是说大司命最为宽厚公正吗?他怎么会受邪师的血祭和人头祭啊?”我不解道。
温也垂眸,凝视我几许,微微叹了口气:“大司命和少司命是巫族掌管死生的神只,但他们不会亲自现身,而是通过降神的方式,与灵力高深的巫师连接神识,借巫师之口传达自己的意愿。”
“与神只连接神识的巫师,巫族人民为了表达对他们的尊重,也会以大司命和少司命叫他们。”
我问道:“所以,那个邪灵在死之前召请的只是在大荒之境被叫做‘大司命’的巫师,而并非是真正的大司命那位神只?”
“对,老道不是说降临的‘天神’骑着黑色腾蛇吗?真正的大司命来去自如,并没有腾蛇那样的坐骑。”
我一骨碌坐起来,披着毯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温也,认真道:“温也,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想要我怀孕,还有你之前说有些害怕,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却没有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