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之前,我肯定不会说出这种无稽之谈的话,现在……
温也摇摇头:“不用瞎猜,先处理完京城之事,府君大人既然嘱咐你我在京城逗留几日,定是有重要之事。”
我撇撇嘴,又趴回桌子上,叹了口气:“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你的灵珠,我现在恨不得飞过去一探究竟!”
“既然有眉目,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他将我拉起来,问道,“小麦,你不舒服吗?”
我脸上有些发烫,小声嘀咕:“肚子有点坠胀,腰有点酸,好像要来例假了。”
温也的眼神落在我的小腹,蹙了蹙眉:“像之前那样流血?”
自打上次我向他科普了人类女性生理知识,他知道了例假的含义,每个月那几天我无力的像只病鸡,他却被血腥味刺激的有些躁动。
还没开口就感觉身下一股暖流,我急忙拿了换洗的衣服钻进卫生间。
收拾好,温也脸色担忧且有些失落地圈住我,下巴贴在我的额头,长叹口气:“小麦,这样是不是代表你没有受孕?”
我抬头看他,好笑道:“温也,你为什么这么希望我怀上宝宝?没有孩子,我也会很爱很爱你的。”
他摇摇头,一时无言。
——————
茅之潼这段时间有事没事就过来找我和温也玩,期间请我俩吃了顿豪华大餐,还带我俩和唐思宁参观了他的豪宅。
四合院面积只比太姥姥家小一点,但在京城中心位置,市值甩我家上百条街。
很多次我都想开口直接问茅之潼,都被温也摇头阻止:人心隔肚皮,说出来的不一定是实话。
我不是一个心里能藏事的人,不让问,简直是对我的折磨。
也是老天垂怜,在我抓心挠肝的第二天,我得知了部分真相。
这天正好姜颂联系了房老板,约好饭局,我们正要出门,茅之潼骑着共享单车拎着打包好的烤鸭和小菜,准备继续和我们增进感情。
见我们要出门,自然是不放过蹭饭的机会。
“哥,那天除了乐小麦和温也,茅之潼也帮了很大的忙。”唐思宁可怜巴巴地央求道。
“而且他是半个京城人,又是乐小麦和温也的朋友,让他跟咱们一起去吧。”
姜颂上下打量了下茅之潼,侧头看向我和温也,我微微颔首:“思宁说的没错,我们对京城人生地不熟,有他照应,我们处理事情的时候更方便些。”
其实我私心是万一有京城的地头蛇世家,找我和温也的麻烦,可以用他吸引下火力和挡枪。
到时候认怂,我和温也自称是跟着茅之潼打工的,正好报他上次在古城酒吧把我们当枪使之仇。
见姜颂点头答应,茅之潼一个劲儿地对我和唐思宁Wink和竖大拇指,并将打包的饭菜都送给了老孙。
——————
饭局选在闹中取静的私人会所,像我这种贫民窟的土豹子,不是蹭大佬们的光,估计一辈子都不敢进这种门。
“早知道来这么高级的地方,我就穿西装打领带了!”茅之潼看了眼脚上的帆布鞋和大裤衩,“就今天穿的随意,这多跌面儿啊!”
“没事,有我给你垫底,你不是最寒酸的。”我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