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到那个女子了吗?”
温也蹙眉不解:“你想说什么?”
我耸耸肩,试探道:“你们男人……额,还有公狐狸,不都喜欢那种温柔会撒娇的女人吗?娇滴滴的,多惹人怜。”
他微微摇头,认真回答:“和温柔比,真诚和善良才是最可贵的……这两样是装不出来的。”
“乐小麦,你虽然身上有很多毛病,但有个优点……善良。”
我在他眼里居然还有优点!
忍住窃喜,我小声嘀咕:“我这种睚眦必报的还善良啊?”
“嗯,你虽性格直爽,但从来没有抱着恶意、有过恶念、也从不记仇。”温也和我缓缓走出医院,暴露在烈日下。
“你后母对你恶语相向,刻薄待你,引你进入陷阱,你还能原谅心疼她,没有说过她一句坏话,这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他扣住我的手,十指严密相扣。
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不原谅又怎么样?总不能自怨自艾,痛苦活一辈子吧……她挺可怜的……”
温也笑了笑:“你嘴上说自己像只皮球被踢来踢去,其实你谁都没有怪过,就连你……”
我摇头打断他:“你别说她!我还没打算原谅她!”
虽然她救了温也,可她睡了有妇之夫,一码归一码,善良也不能抵消她的渣,哼,除非她亲口解释给我听!
突然,路边的出租车鸣笛打断我们的谈话,司机摇下车窗笑着问我们走不走。
调侃我和温也三十八度大热天,手牵着手晒大太阳,也不怕中暑。
他不说我还没感觉,现在才觉得皮肤滚烫。
真是爱情令人反应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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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在医院做了一段时间理疗康复,加上袁哥带来的祖传正骨秘制膏药,三个星期不到我就好的差不多。
温也对气味太敏感,闻到膏药总是打喷嚏,我俩不得不分开睡了一段时间。
这小半个月,有栩哥儿领着我做早晚功课,温也教我打坐,顺便又学了几个对付怪异狂邪的指诀,总的来说,我对修行开始有一丢丢思路了。
我身上虽有巫族血脉,但道家很多东西融合了很多上古巫祝,比如符咒,还有一些破祟术法。
真正的巫祝在世间已经失了传承,市井的巫婆子和跳大神的巫师,已经不是纯粹的巫族。
所以我学习悟道修行,与我的巫族血脉并不违背。
渣男老爹我一直记挂在心上,嘴上怎么唾弃,心里还是想快点找到他。
恰好赵彦祖明天从京城回来,给温也打来电话,说明天约我俩吃饭,有密事要谈,可能涉及到我父亲的下落。
晚上我忐忑紧张的睡不着。
不贴膏药的当天,温也就从主卧搬了过来。
他用腿夹住我翻来覆去的身体,强行从身后把我固定住,闭着眼,贴着我的后脖子带着起床气特有的不悦和撒娇:“乐小麦,我好困,你别动。”
我查了一下资料,犬科动物平均一天睡眠时间十一个小时。
温也修行的缘故,生物钟很固定,睡的少很多,但也要保证每天五六个小时高质量的睡眠才行,否则他很容易犯困。
我无奈地吐了口气:“我有点担心我爸。”
“要不你回主卧睡吧,打扰你休息了。”我扭头看他,道歉。
沉默良久,温也闷闷说道:“乐小麦,怎么样可以让你放松?亲吻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