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虽然二叔公说的事情和自己的问题完全不搭边,可朱长寿觉着自己最好还是按着二叔公的节奏走。
二叔公摇了摇头:“当时构陷的罪名是杀妻毁尸,给张大胆下了大狱。可这小子命真硬,竟然打晕了狱卒跑了出去,于是我带着癞痢头和几个捕快去抓张大胆,但次次被他躲了过去,不过他也被我揍的七荤八素。”说到这,二叔公的神色有些怪怪的。
“然后呢?”
“然后张大胆机缘巧合的拜在了茅山破衣跺地门下。也就是我说的破衣跺地。”
二叔公神色有些复杂,:“再后来谭家老爷死于非命,衙门找不到张大胆,谭家上面有人,我背了锅,被衙门撸了捕头的身份。当年我如丧家之犬,曾经跟我的捕快都改换了门庭,唯有心思单纯的癞痢头一心追随我。结果被新上任的捕头抓了个把柄,下了大狱不说,把癞痢头的头发烧了干干净净。我为了给癞痢头出头,遭了新捕头和谭家的设计,被未央宗的道人打了个半死。后来求医之际我遇见了张大胆,当时他也背着还剩下半条命的师傅找人治病。结果我便拜入了师父的门下!”
“张大胆靠着师父留下的风水术四处给人看风水,混的风生水起,闻名省港澳。不过他为了和上半辈子告别,改名洪金宝。我也因为你太爷爷病重便回了马家镇,经营起了这家纸扎店。”
“洪金宝?”这个名字让一时间让朱长寿有些错乱,以至于二叔公其他的话都没有入心。
“那是我第一次和未央宗的白衣道打交道,丢了差事,还让他们打了个半死。”
“二叔公,您的意思后来还遇见过未央宗的白衣道?”
“嗯,第二次我遇见未央宗,是十五年前的事情,当时你爸爸的好友马麟翔把马家先祖留给他的家产败光,非要外出闯荡,不但一事无成,还欠了不少的高利贷。于是他想了个馊主意,跟未央白衣道合伙做局骗马家留给他的遗产,那马麟翔真是个老六!自家的遗产也要骗,还偏偏找未央宗的道人!”
说到这,二叔公气囊囊的嘟囔了一句:“后来不怎怎么的,那几个白衣道弄死了马麟翔。结果他的鬼魂找你爸爸帮忙复仇,你爸爸烂好人的让马麟翔鬼魂附在了他的身上,可谁曾想……哎!当时我要救已经来不及了!和未央宗的人第二次打交道,让朱家险些断子绝孙!”二叔公有些内疚的说道。
“二叔公,今日的那白衣道人自称未央宗的。”
“嗯!”二叔公望着店外的人流,轻轻的叹了口气,一字剑眉微微下垂,有些伤感。
“二叔公,那朱大肠呢?”朱长寿能记得小云从鬼差手里抢人的剧情,实在是因为那三个鬼差太可爱了。
“那是你爸爸!”二叔公提手给了朱长寿一巴掌,“当年你妈小云怀了你之后,你爸爸朱大肠就失踪了!小云生你的时候难产落下了病根,几年后便去了!”
看着有些郁郁的二叔公,朱长寿感觉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