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预想,秦天柱一张老脸涨的通红,鼻孔喘着粗气,指着围观众人,怒不可遏道。
“踏马的,你们是想找死吗?我告诉你们,最好想清楚了再说,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的手下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赌约到底存不存在?”
刘非长上前一步,厉声附和道:“诸位,我们都是蓉城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念在咱们有些交情的份上,我提醒你们一句,仔仔细细想清楚,你们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什么。”
“秦家主的行事风格,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如果因为这个土狗得罪了秦家主,恐怕得不偿失吧?”
刘非长了解这些人,这些人全都是墙头草,原本以为,他这么一说,这些人会立马改口,岂料,话音刚落,便有人破口大骂道。
“刘非长,你踏马的算什么东西?敢骂常先生是土狗?我看你才是个土狗,你们全家都土狗。”
“刘非长,你和这个姓秦的真是一丘之貉,脸皮比城墙还厚。”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蓉城怎么会有你这种东西?真踏马给我们蓉城人丢人。”
“姓刘的,这个姓秦的是你的野爹吗?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给他当狗?还有你姓秦的,老子可不是吓大的,赌约是真的,秦寿和刘芒输了也是真的,我说的。”
“玛德,什么时候宁城人也敢来我们蓉城指手画脚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宁城秦家真不要脸,赌约是他们自己提的,现在输了还不认账,真踏马让人恶心。”
“没错,确实不要脸,常言道人无信而不立,像他们这种言而无信,耍赖扯皮的东西,根本不能算是个人。”
“姓秦的,姓刘的,废话少说,赶紧履行赌约。”
听着这一句句刺耳的声音,秦天柱的一张老脸涨成了紫红色,如同一个熟透的茄子,本就抽象的面部也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牛蛋似得双眼瞪得滚圆,眼中布满血丝,好似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喷射着怒火的目光仿佛能将眼前的所有人都烧成灰烬。
“玛德,你们这些混蛋,给我等着,等老子收拾了这个土狗,你们这些人,老子一个个收拾。”
“怎么样秦天柱,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么多人为我作证,是不是该履行赌约了?”
“哈?”
秦天柱挑了挑眉,脸上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无耻,双眼微微眯起,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常川西,你在说什么?履行什么赌约?我怎么不知道呢?”
“秦天柱,你这是要耍赖?”
“耍赖?”
“哈哈哈哈。”
秦天柱大笑一声,目光中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如同一位不可一世的君主在俯瞰蝼蚁,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只有无尽的鄙夷和嘲讽。
“常川西,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实话告诉你吧,我这次来蓉城的目的就是收拾你,即便我给你,你觉得你能带的走吗?”
“收拾我?”
常川西朝秦天柱身后看了看,嗤笑道:“秦天柱,谁给你勇气说出这番话的?梁静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