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供出顾艳。

顾艳有些感动，若有所思道：

“谢谢远光！就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如果老天要我出来，我也得必须出来！

但不管怎么说，我都得谢谢你的好意。

你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要主动找白灵，让她来找你。

最好是让她到你的办公室。

监控录音一定要准备好，这些都很重要！”

吴远光道：

“放心吧，我早有准备！”

……

白灵放话给吴远光后，就一直等着吴远光的电话。

可吴远光却迟迟不见来电。

白灵思来想去，觉得她有必要找杨鸣聊聊。

这天下午，白灵开着车子从央天来到了拉山。

走进杨鸣的办公室，不管杨鸣欢不欢迎，白灵直接坐到了杨鸣的对面。

杨鸣愕然地看着白灵。

“白总，看你这阵势，好像有大事发生？”

白灵娇手一挥，靠在椅子上。

“先给我倒杯水再说，一会儿给你放大料！”

秘书范伟给白灵倒了杯茶，转身离开。

白灵喝了几口水，把情绪缓了下来。

杨鸣也不吱声，等着白灵自己开口。

白灵把杯子放到桌子上，一字一顿道：

“杨书记，你知道吴远光给你挖的是什么坑吗？”

杨鸣装傻，摇了摇头。

白灵很认真道：

“你是个做事特别认真的人，难道你不发现那些小羊羔有问题吗？”

杨鸣不动声色道：

“有什么问题？直至目前，它们都很健康！”

白灵冷笑道：

“它们当然不会生病，可它们永远长不大。

永远定格在十斤左右！”

杨鸣愕然。

“你怎么知道？你哪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