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最近非常烦恼,因为大臣们纷纷上书和在朝堂上反对他册封沈司晏为太子。
朝廷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大家各持己见,不肯让步。
几天下来,皇帝明显憔悴了许多,甚至头发也白了几根。
退朝后,他独自来到书房处理那些几乎千篇一律的反对信件。
终于,他的耐心达到了极限,一怒之下将手中的奏折扫落在地:“这岂不是要朕妥协吗?朕作为一国之君,难道连自己的决定都不能做主?”
吼声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力感,但很快他就安静了下来,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
“皇上!”
福忠太监急忙上前,一边轻轻拍打皇帝的背部,一边递上一杯安神茶:
“皇上,您别再生气了。若您觉得憋屈,就打奴才出气吧!千万别让自己受苦啊!”
看到太监眼中的关切与泪水,皇帝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他怎能责怪一直陪伴自己、无条件支持自己的福忠呢?
“福忠,他们这样对待朕,似乎只有朕死了,他们才会满意。”
“皇上不可这么说,您定会万寿无疆!”福忠焦急地回应。
这时,门外传来通报:“沈司晏求见。”
皇帝一听,立刻命令让他进来,脸上交织着期待与不安。
一方面,他渴望见到少有来宫请见的司晏;另一方面,又担心这些天未能确定司晏地位的事情会让儿子失望。
当沈司晏走进来行礼时,皇帝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他身上,看着这个与逝去的母亲有些相似的孩子,心中满是感慨,却一时语塞。
最终,他轻声说道:“司晏,你放心,朕一定会让你恢复应有的身份。”
沈司晏的眼神中藏着深意,面对皇帝,只是轻轻抿了抿嘴唇。
“父皇。”这一声称呼虽简短,却让皇帝内心涌起一阵激动。然而,接下来的话就像冷水浇灭了这份热情。
“父皇,儿臣不愿再做大皇子。”沈司晏轻声说道。
皇帝一愣,脸色由惊讶转为沉重:“你说什么?”
“父皇不必为此困扰,儿臣从未渴望过大皇子的身份,也不曾向往过那至高无上的权力。”
沈司晏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这怎么可以!你是我最年长的儿子,理应继承大位!”皇帝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仿佛失去了方向。
“然而,如果我继续担任此职,恐会引起朝中大臣的不满,甚至可能引发风波。父皇不必担心,我只愿看到家国安宁,百姓乐业。”
看着儿子如此坦然,皇帝的心中既感欣慰又觉愧疚。他身为天子,却不能完全掌控儿子的命运。
“司晏,朕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皇帝沉声道,眼神中充斥着父亲对儿子的承诺。
……
叶纭姿和陶其铭正细心照料着园中的草药,两人的手上沾满了泥土,但彼此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和谐。
陶其铭发现叶纭姿处理草药的手法熟练且专业,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愉悦。
“叶姑娘,还是让我来处理这些毒草吧。”陶其铭关切地说,当看到叶纭姿准备触碰那些危险植物时。
“没关系,我知道如何小心对待。”叶纭姿淡定地回应,她对草药的知识了如指掌,即便是有毒的植物也难不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