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万星印炼成之际，我已是强弩之末，拼了个身死道消也不过勉强将葬天封印。”

叶昊叹了口气，接着道：“不过现在看来，即便有万星印也无法将葬天彻底灭杀。”

“他似乎已经触摸到了帝路之上的另一个层次……”

“什么层次？”孙小空心惊，会是师父所在的那个层次吗？

叶昊正色道：“主宰。”

“不过准确的说，应该是半步主宰，或者暗之主宰。”

“若我没猜错，葬天百多个纪元前便已彻底掌控了暗界，可调动一界之力为己用，远非帝道能敌。”

“只是他太过托大，降临明界后，自身实力被削弱，这也是能封印他的最主要原因。”

孙小空道：“呃，那岂不是说，只要他一直躲在暗界，我们就永远都奈何不了他？”

“那还何谈攻守易形……”

孙小空突然觉得，跨过天渊，远征暗界，似乎并不是个好主意。

叶昊笑道：“这一点倒是无须担心，葬天被封印了百个纪元，暗之亲和力一时半会绝难恢复。”

“只要我们下手够快，要灭了他就不无可能。”

孙小空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既然董天相能掌控暗界，那是不是也可以有人掌控明界呢？”

“你巅峰时期就不曾尝试？”

叶昊苦涩一笑，“很遗憾，当初我虽走到了帝路尽头，甚至已经迈出了一大步，可终究找不到前路。”

“直到濒死一刻，才模糊推演出帝路之上有主宰。”

叶昊话锋一转，“不过明知前路又如何，掌控明界怕是要比掌控暗界难上无数倍。”

“要不然无尽岁月前，葬天也不会舍近求远，选择去主宰暗界了。”

叶昊笑望着孙小空，“明界众生各怀心思，真正让他们全身心的信服某一个体太难了，这一点，我相信你应该深有体会。”

孙小空沉默，确实，当初组建仙域联军时阻力就很大，哪怕弑神殿再强都无法消除。

相较而言，天渊彼岸一心信奉强者为尊的小诡子反倒更容易征服。

“孙兄，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提升修为，然后远征暗界！”叶昊郑重其事道。

“话是这么说，可修为这东西也急不得啊，整不好适得其反。”孙小空面露难色。

先前他闭关许久，也仅仅再仙王境上小小前行一步，可这在其他仙者眼中已经是无法想象的进境速度。

再往后只能更难，更慢。

帝路遥遥无期。

“放心吧小空，这就包在我身上了。”叶昊拍着胸膛道。

“有了这一角万星印，别的不说，让咱俩短时间晋级仙帝没啥问题，你就瞧好吧。”

随后，这一对好基友宣布闭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