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吧?”妇人语气一改之前的温柔,显得有些严肃和冰冷。
“我愿不愿意呀?我愿不愿意?我说,我愿不愿意呢?”鱼小白答非所问的忽悠道。
“老娘就问你愿不愿意?你居然耍我。”妇人一改之前温柔的态度,突然恶狠狠的吼道,手一把抓起鱼小白的头发,差点没把她的头皮给掀掉。
“啊……好痛……”鱼小白在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被这么一抓,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当下就忍不住叫出了声。
那妇人却并不管她是否疼痛,死死抓住她的头发,看了她片刻才松开手,将她重重地甩下。
“白三,让她见识见识我的规矩。”妇人又吩咐道。
鱼小白刚刚摆脱妇人的束缚,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白三一脸冷漠的冲上来一把揪住鱼小白的领口,提起她的身体,照着她的脸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大嘴巴子。
鱼小白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耳朵里嗡嗡直响,眼前金星乱冒,几乎要晕过去。
“你先在这里反省反省,想通了我再来。”妇人冷漠地丢下这句话后,便转身招呼着白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随着门砰然关上,鱼小白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遭遇这些莫名其妙的恶人,要遭受这莫名其妙的毒打。眼泪顺着她红肿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被子上。
“呜呜呜……”她忍不住哭出声,她才十几岁,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让她做狗,她认了,让她做半人半狗,她也认了,让她吃不饱饭欺负她,她还是认了,现在她终于鼓起勇气逃出来,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待她?为什么就不能让她遇到好人?
她这边哭得伤心欲绝,贺兰若风那边已经来到了新月皇城,他最先去了一个画摊上求老板给他画了一幅画,画是照着他的描述老板执笔画出来的,只有六分的样子像鱼小白。
之后,他便拿着画像满大街的逢人便问问,有没有人见过画中的姑娘。
这已经是鱼小白落入狼窝的第三天了,也是贺兰若风在大街上来回问的第二天。
皇宫……
“陛下,您要去哪里?”小圆子毕恭毕敬的跟在金暄身后,金暄每日下朝后都会站在太极殿外静静的看着远处,看了良久他才会决定去哪里。
“孤也不知,你觉得孤应该去哪里?”金暄一脸迷茫的回头问小圆子。
“陛下,奴才不知……要不,去兰太妃娘娘那里吧!娘娘她昨日还念叨陛下您许久未去她那里了。”小圆子恭敬的说道。
这一年里,金暄按照和兰墨秋的约定努力学习他所安排的一切,他本就是极其聪明的人,很多东西一点就通。只有武力上稍微弱一些,勤加练习便也能赶上,真正做了皇帝该做的事,他才觉得这个位置的重要性。
他不仅是这个国家的统治者,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同时也代表他要承受更加沉重的责任。担任起带领这个国家的将臣守护这个国家的国土,还要守护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百姓。
他开始渐渐明白大祭司的良苦用心,所以他用心去做好每一件帝王该做的事。可是,他不过才十七岁,他有梦想,那个成为修仙者除魔卫道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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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母妃那里吧!”他说完便朝着兰太妃的住所走去。
一路上倒也清静,偌大的皇宫里只住了作为皇帝的金暄,太皇太后,皇太后,兰太妃。其他的太妃都跟着已经封王的儿子们去了封地颐养天年,只有闽西王金昱的生母皇太后住在宫里。
来到兰太妃宫门口,见一众宫人都跪在外面候着,金暄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不在屋里候着,全部跪外面是想干嘛?”小圆子立马上前询问。
“是大祭司来了。”前面的小公公立刻上前回道。
“大祭司?”金暄心中一悸,从小到大他见过大祭司的次数自己数不清了,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是大祭司看母妃的眼神,那是一种很奇怪的他从未没有见过的眼神,没有恶意却透露出莫名的哀伤,这也正是他害怕兰墨秋的原因之一。
有时候他脑袋里甚至出现一个大胆的猜想,这大祭司如此看重他,是不是因为母妃,甚至连自己都有可能是他的……
金暄不止一次有过这种猜想,但都被他一一否决了。
“陛下,陛下……”小圆子出声叫唤想入非非的金暄。
“嗯……”金暄回过神示意了一下。
小圆子立马心领神会。
“陛下驾到……”
他故意吆喝的大声,想让屋里的人听见,金暄缓步走进去,他总怕见到自己不想看见的一幕,总怕屋里所见会和自己所想那般一样。
屋里安得出奇,兰太妃并没有迎出来,只是安静的坐在主位上静静的端坐着。
兰墨秋也旁若无人的看着她,看她却又不像是看她,仿似要透过她去看另一个人,眼神空洞而无力。
金暄进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原来大祭司也在这里?”他故意顿了顿,有些讶异的说道。
兰墨秋回过神,随意的看了金暄一眼便起身要走。
“今日可有谁为难陛下?”他临出门又驻足,冷冷问了一句。
“啊?没有,没有。”金暄被他这么一问,有些慌乱的回道。
“没有就好,没事多来陪陪你母妃,本祭司出宫了。”兰墨秋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暄儿?”兰墨秋一走,兰太妃立刻起身去拉金暄的手。
触手一片冰凉,金暄一惊。
“母妃?你身子不舒服吗?”金暄有些焦急的问。
“无妨,母妃没事,就是这大祭司一来,母妃便紧张。”兰太妃倒也没有隐瞒自家儿子,直接就说了。
“大祭司……母妃,有没有觉得大祭司看母妃的眼神总是透着古怪。”金暄见母亲似乎无意隐瞒什么,便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