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和众人说着话,踩在西村饭桶手上的脚还不断用力摩擦着。
“啊……!八…嘎…!”
惨叫声和怒骂声突然就从西村饭桶的“尸体”口中发出。
把周围除了段玉之外的几个人都一大跳。
只见西村饭桶用力将右手从从段玉的脚下抽出。
起身后还不断用左手揉着那快被段玉踩肿了的右手。
看着西村饭桶那痛苦的表情,好像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卧草!原来这老鬼子是在装死!他妈的,装的还真像,把老子都骗过去了!”
“可不是嘛!看他脸上身上全是血,我真以为是咱们把他给打死了!”
看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林丙与徐大山此时是又惊又怒地看着眼前“死而复生”的西村饭桶。
只见西村饭桶眼泪汪汪地对段玉怒吼道:
“八嘎!你滴良心大大滴坏了!你滴踩就踩吧!怎么还使劲摩擦!我滴手都要被你踩肿了!”
段玉用手指头挠挠鼻子不屑地说道:
“不就是踩了你两脚嘛,瞧你这点出息,还当少将旅团长呢,你连你手下一个少佐大队长都不如!”
说着,段玉将竹中信义一把拽到了西村饭桶的面前,指着竹中信义手上包扎的伤口接着说道:
“看见没,你这个属下的手被我们用飞刀给扎透了,人家一声都没吭,一点儿表情也没变,让我十分佩服,所以我专门让人给他把伤口包扎了一下,你看你这怂样子,连血都没见,就叫唤成这样了,我看呐,你趁早还是将这旅团长这位置给让出来,让给人家有本事的人坐!”
听了段玉的这番话,竹中信义是满头黑线。
他在心中暗自腹诽道:“这个段玉也太能拉仇恨了吧,我当时明明叫的比杀猪声还惨,他非要说我一声不吭,这不诚心往西村饭桶的痛处说呢嘛!估计等下西村饭桶该找我的不自在了。”
果不其然,西村饭桶在看到竹中信义时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
他不可置信地用岛国语向竹中信义问道:
“纳尼!竹中信义!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跟这些袭击我的人在一起?”
还不等竹中信义回答,段玉就猛的在西村饭桶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怒斥道:
“你他妈的谁让你说你们那鸟语的?在这里都得给老子说汉语!”
西村饭桶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大喊着“八嘎”就欲拔出自己腰间的配枪想要打段玉。
由于他右手的疼痛还没有消散,致使他掏枪的动作异常缓慢。
还没等他完全把枪掏出来,他那原本就肿胀起来的右手手背上同时扎了两柄飞刀。
“啊……”
霎时间,一声比刚才凄厉几十倍的惨叫声从西村饭桶口中发出,疼的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次西村饭桶的眼泪是真的一滴一滴地在往下掉。
投掷飞刀的正是林丙与徐大山。
他们在看到西村饭桶竟然还敢拔枪时,两人竟同时默契地取出了飞刀掷向西村饭桶的右手。
这才导致了刚才那一幕的发生。
看着坐在地上痛苦不堪的西村饭桶,段玉摇摇头道:
“都成了俘虏了,还摆出一副少将旅团长的样子,也不知道你是缺心眼还是缺啥,咋就一点儿眼力劲都没有呢!这下好了,右手全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