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谁告诉你的,长平,是你吗?”
叶欣染看向一旁的长平。
憨厚的长平立刻摆手:“不是,不是我,是大哥告诉我们的。”
“好你个长生,在书院不好好读书,还教弟弟这些乱七八糟的,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叶欣染脸红。
远在书院的长生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怀疑自己是不是穿少了,却不知道两个弟弟又把他给卖了。
之后的几天一直风平浪静。
村民们一开始还有些紧张,时不时的在后背议论,怕萧家这边有什么情况。
后来发现没什么事儿,便慢慢的没人提了。
也许只是一场意外,叶家人出门遇到了山匪,山匪杀人,哪有什么道理!
大家过着和往常一样的生活,除了给粮食脱粒,就是到萧家帮忙赚工钱。
唯一有点变化的,就是张大山家。
刚开始盖房子时,张婆子被叶欣染拒绝,不让她来赚这份钱,张婆子气了好久,时不时还要出来骂两句。
可这几天,张婆子气也顺了,人也精神了。
一向抠搜的她,还去城里买了两个肘子回家。
“张大哥是不是回来给你送钱了?”
有村民看见她,就打趣的问。
张婆子“切”了一声,
“他那个完蛋货能赚几个钱,指着他,我们娘两个都得饿死!”
有人听不下去,说道:“这几年不都是张大哥出门赚钱给你们娘俩花吗?我看你家大山也该懂点事儿了!”
“我们家大山的本事可比他爹大多了!”
张婆子替儿子辩驳,“我们大山是赚大钱的人,可不像他爹还有某些人,”
说着,她看了看几个围观的妇人,说道:“眼睛里只能看到小钱,这一辈子,也就只能赚小钱!”
说完,她昂着头,得意洋洋的离去。
二蛋娘在地上啐了一口:“呸!小人得志!”
“就她儿子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样,上哪儿去给她赚钱,还赚大钱,梦里赚的吧!”有人附和。
大柱娘却说道:“你们刚才都没注意吗?我看张婆子手上好像带着一个玉镯子。”
“我也看见了,那镯子瞅着成色不错!”
“难道真的是张大山给他买的?”
“狗屁,你听他胡扯!保不准是张婆子外面有了相好的,相好的给她买的。”
“你可拉倒吧,就张婆子那张老脸,那个眼瞎的能看上她?”
众人一番讨论,嘻嘻哈哈的都散了。
张婆子回到家里,赶紧关上院门。
脸上的笑容还没等消散,就看见堂屋里面坐着一个人,那人面无表情,眼神伶俐,像把杀人的刀。
张婆子吓得一个哆嗦。
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客、客人,你怎么出来了?是不是地窖下面太凉了?你要是住的不舒服,你就住我的房间,我和大山挤一挤。”
“你又出门做什么了?”男人问。
“我,我就是去地里捡捡稻穗。”张婆子心虚的回答。
“我给你的钱,还不够买你田里的稻穗吗?你这么待不住,看来,我需要换个地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