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听闻,据那日抬公主下山的汉子说,
这大公主全身都是淤青,连衣衫都扯坏了,
还是披着那萧大人的外袍下的山。”
“依我看这萧大人生得也是眉清目秀的俊公子,
若是大公主对他有意,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驸马呢!”
那妇人一脸兴奋地笑着打趣。
旁边的人立刻接话,语气充满了八卦意味:
“要我说啊,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过了一夜,
就算没发生什么事,这大公主的名声恐怕也已经毁了。
那京都中还有哪家的公子会心甘情愿娶一个名声不好的女子?
哪怕她是公主,要是陛下知道了这件事情,怕是也要怪罪下来吧!”
“那当今陛下如今到底知晓了这些事嘛?”
“你说是不是已经知道怪罪下来所以这大公主才一直未曾露面啊?”
云夏辞默默地听着这些三两妇人的窃窃私语,却并未出声。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心中暗自琢磨着这些人的话语背后所蕴含的深意。
就在此时夏辞一早布置的渔网被人捞了上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呀,云姑娘你还当真厉害,这么大的两条鱼,咱们今晚算有口福了!”
云夏辞笑笑,心里却也计划着是时候收网了。
等众人将鱼烤好收拾出来后,却是不见大公主的身影。
只是一架不起眼的马车跟着几个一队人马默默出城去了。
这车上坐的正是景国大公主叶思尔。
她如今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可以出发赶路,
便被武帝一道密旨召回了北郊行宫。
此刻的北郊行宫内,武帝正怒不可遏的听着面前之人的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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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不得捏碎了手中的茶碗,但瞥见那熟悉的杯盏,
他才强忍着怒气将那茶盏轻轻放下开口:
“这大公主怎么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她眼睛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皇?”
“竟然胆敢私自出宫去,还同朝廷命官不清不楚!”
武帝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上。底下回话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又恐怕君主将火气撒在自己身上。
正焦灼之际,一旁的刘公公进来回禀:
“陛下,怀夫人来了。”
武帝见状大手一挥,表示自己此时无心情见人,
但这时门外的怀夫人却是仿佛早就知晓武帝的心思一般一早便吩咐了刘公公:
“若是陛下不愿见人,便将此物呈给陛下。可缓陛下心中之气。”
那刘公公也是个圆滑之人。见如今怀夫人最得君心,自然不能随意怠慢,
且怀夫人入宫后安分守己又同各宫主子交好,体恤下人。很得人心。
刘公公见状便将东西呈给武帝,果真如怀夫人所言,
武帝本微微蹙起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并同刘公公询问道:
“大公主可曾上路了?”
那刘公公见武帝气消一般,有眼色的回着话,
并示意回话的小内侍趁机退下,
随后熟练的将一杯刚泡好的茶递给武帝,回复道:
“回陛下,大公主殿下此时已经上路,想来用不了多时便会到行宫了。”
武帝端起茶盏细细品了一口,片刻后才吩咐:
“即使如此,等她回来,便安排她住在南边的宫殿,不必来见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