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做了两手准备!
一边在梅花的根茎处沾染了药粉,混合着熏香。
一起达到让人神魂颠倒,意识涣散的状态。
这药粉随着水分蒸发,
只要处理及时,哪怕有人对花起了疑心,
水一倒光也是死无对证了!
这样一来,无论是谁进入这个房间,
都会被迷晕。
陆舟行沉吟道:
“天青,此话不妥,恐怕设局之人未必就会弃之不顾。我们先行离开。”
陆舟行同天青在暗处观察,
不一会当真有个小内侍模样的人蹑手蹑脚的进去整理了屋子,
等到再进去之时,
桌上的摆件已经更换。炉子里的熏香也被处理干净了……
等到武帝一番游园归来,
宫宴也就进入了尾声。
人群散去,陆舟行等在两个宫殿之间,
终于在人群里看到那个小姑娘,
已经换了衣服挽着母亲的手准备出宫,这才放心下来。
天青在一旁默默问道:
“主子,还需要查下去嘛?”
陆舟行沉默不语,他心中有些疑惑,今日所发生之事,
也并非同他梦中预知那般。
既然有出入,那么他真的是所谓的有预卜先知的能力吗?
亦或者他是陷入了轮回之中?
夏辞同母亲回到云府后,回了闻风阁。
夏辞对母亲说道:
“母亲,夏辞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犹豫了一下,夏辞还是同母亲说了,
“夏辞在哥哥回家那天晚上,
偶然见碰到了处理完公务归来的二伯父。”
云夫人听着轻声问道:
“夏辞可是发觉不妥之处?”
“是的母亲。”
夏辞附到云夫人的耳边小声道:
“夏辞发觉那天二伯父并不像是有公务脱不开身,
更像是出去应酬了所以没有回来参加家宴。”
“因为——夏辞发觉伯父身上有淡淡酒气,
如果不是擦身而过是闻不出来的,
所以多半也不是去喝酒应酬,
夏辞还瞥见伯父的衣摆也是湿漉漉的一大片。
可见伯父并不想喝那人的酒吧!”
夏辞说完观察着云夫人的脸色,
她犹豫再三,
还是选择先暂时不同母亲说那新丰酒的事情了。
云夫人言简意赅的总结出夏辞的意思,
“夏辞是觉得二伯父,
如果只是正常的应酬何须托辞是公务繁忙?
怕是另有原因!”
夏辞此时的人设还是个小姑娘,
话说到一半母亲懂了她的意思便也不用多言。
云夫人心中已经有了底,
回到院里,一个人等着云将军回来。
等到云将军进门,云夫人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今日可是同二弟三弟一同应酬,夫君累了吧?”
苏令德顿了顿继续开口,
“妾身有一事想同夫君讲。”
云起坐下认真听着将这一切娓娓道来,面色逐渐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