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柱找不到就算了,我们明天找人打听一下那个......对,叫小白狗的,一样的赚钱。”
说完也不等花毛毡帽反应,俩人拍拍屁股直接走了。
花毛毡帽将帽子摘下,一旁充数的小四凑了上来,小声嘀咕,“黄爷,这两个傻大个哪来的,怎么这么横呢。”
“这么横的人,要不就有本事狂的不行。
要不就是脑子不好,纯纯的发疯耍横,你觉得他们是哪一种。”
花毛毡帽将帽子摘下,将他一张过分瘦削的露了出来,俨然就是档案上黄柱的模样。
他说着话,摩挲着帽子盘算。
这俩人要是真给二十二块钱,他直接把人按了完事。
可这会的发展他却摸不透了。
小四憨憨一笑,“我觉得他们是真横。
刚才瞪我一眼,就像要把我扒干净似的,感觉非常不好惹。”
黄柱这会也有了主意,“你跟上去,不论打骂你就听着,把价格不断的往下压,看看他们觉得多少合适。
我先回去吃饭,等有了转机赶紧回来汇报。”
说完隐进了旁边的巷子,走到巷尾从侧边开了门,小心的进到了旧豆腐坊内。
顾知野要了个酱焖大鹅、肥肉焖干豆角、大葱鸡蛋,最后来了两斤水饺收尾。
小四也没上去招人嫌,要了碗红薯地瓜饭,坐在旁边的角落闷着头喝粥。
林夏看他还跟着有些嫌弃,“老子这顿饭才花几块钱,那个花毛毡帽还一开口二十二,真给他能死了。
这会我们改变主意了,这买卖得他和小白狗抢。
谁给的引路费多,我们就找谁。”
顾知野给林夏倒了一杯酒,沉声道,“先吃饭,跟他浪费什么口舌,先暖和暖和。”
“听老大的。”
林夏吃了两口饭,将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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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吃的异常香甜,小四虽然喝着地瓜粥吗,却觉得更饿了。
当即起身,小心的凑到了旁边,“这位老乡,你们打算要多少引路费。”
顾知野冷哼一声,嫌弃的摆手,“就二十二,赶紧走,别耽误我们吃饭。”
另一边,黄柱晚饭吃的是小葱拌豆腐和厚切白肉。
听小四说对方反过来问他要引路费,酒盅里的酒差点都晃出来。
他晃了一下脑袋,不可置信的问,“什么玩意,反过来问我要钱?”
小四缩了缩脖子,点头陪笑,“俩人吃三个大菜,一看就不差钱,看着挺不好惹的。
说起价是二十二,您和小白狗谁给的钱多,他们就跟谁做交易。”
“踏麻的,小白狗是谁?”
他黄柱在黑市也是说一不二的人。
这些年求稳倒是也没出过岔子,还是第一次见这样不按常理的人。
不论是不是冲着他来的,这俩人只能是他的。
黄柱对着内屋吆喝了一声,“大姑,你走一趟,带他们去黑市转转,摸摸他们的底。”
这会一个披肩发,带着铁发箍的妇女,提着红色对襟呢子大衣从屋里走了出来。
黄大娘将衣服穿好,对着小四使了个眼色,“找几个人做好准备,在路口埋伏好。
正好我也要去转转,那个叫张美霞的打算断了联系,说她男人的身份不适合再干这个。
可她吃了我那么多红利,怎么可能说不干就不干了。”
“听大娘的。”
小四在一边不敢抬头。
黄大娘长着一张慈眉善目的脸,他却从来没敢正眼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