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得也是林夏放过我。
她放在心上的男人,竟然被林夏害成这样。
如今二处的处境艰难,就连祁安邦都被限制在办公室,林夏又有什么好怕的。
她就跟着来了。
可她现在不这么想了。
这是个什么人啊,怎么这么疯。
许会蓉躲到周扬身后,小心的拽了一下他的衣袖,“她疯的这么严重,你以前怎么没说。”
周杨一脸菜色,还没来得及开口,林夏赶紧搭腔,“精神类疾病,受刺激后有猛烈的攻击性。
我们家遭遇这么大的事,你们为什么要刺激我呢。”
说完最后一句话,林听将输液器头上缠了一圈枕巾,对着两人冲了过去。
我打!
病房里顿时传来鬼哭狼嚎的哭声和求救声。
属林夏的声音最厉害,“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我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嘴上带着哭腔,可打人的动作不手软。
周杨和许会蓉躺在地上,就像两个皮皮虾,跟着林夏的棍子跳起了舞。
他们有意识的试图躲避棍棒的袭击,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要是哪一棍子落空了,会招致更猛烈的惩罚。
到了后边哭嚎声都没了。
挨打的次数太密集,嘴跟不上趟,都不知道哪里疼了。
等林夏出了一身汗,心中的郁气也没了。
将病床拉开,周杨和许会蓉争先恐后的往门口爬。
林夏把棍子塞到了许会蓉的手里,借着力敲到了自己的脑袋上。
路嘉树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林夏脑袋挨了一顿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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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身后的位置,有两床被子支撑。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许会蓉握着棍子不知所措,忙不迭的解释,“她自己打的,然后把棍子塞到了我的手里。”
周杨连忙作证,“我亲眼看见的。”
路嘉树冷哼,“可我看到的是,这位女同志蓄力将林夏打晕过去,我要把你们带走调查。”
然后周杨和许会蓉就被带走了。
路嘉树这会才对林夏招手,“起来吧,人都走了。”
等了两秒林夏还没回答,路嘉树察觉到不对,赶紧喊了声大夫,查看林夏的伤口。
这一看,他脸都黑了。
这小丫头心真狠,对自己是真的动手。
等林夏再醒的时候,头发被剃了,脑袋上又缝了六针。
王大夫给她下了最后一个银针,看她醒来,眼里全是不赞同,“我是说过你这脑袋扎针后药敷最好。
可也不能下这么狠的手啊!”
知道王大夫是好意,林夏也不跟他争辩,指了指柜子,“您要的药材都在那,这段时间就拜托您了。”
“你放心,我会好好用的。”
军工厂家属院那边出事,她冲过去的时候,脑袋像是炸了一样。
从那以后,脑袋一直稀稀拉拉的疼。
既然要治,她就要全力以赴。
当时她都收着劲,这伤就是皮肉伤。
剃个头发加上六针的代价,将周扬和许会蓉困住,对她来说算是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