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去了西南的车库。
将一辆停在最角落的半旧卡车收进了空间。
这俩兄弟还真有脑子。
物资、过路证、介绍信、配货单一应俱全。
怕祁贺中途流血噶了,林夏找了几件他的破衣服点燃,直接扔在了门口,伪造出要被祁年灭口的假象。
走到门口的时候,将响铃砸了下去。
尖锐的警报声响起,不愁大家发现不了。
林夏出了运输公司,骑着小电驴风驰电掣,凭着对地图的记忆,直接去了凤鸣街长松巷。
按着胳膊数腿,最终停在胡同尾的小院。
上边挂着“危房勿进”的牌子。
摸了下门牌后边的钥匙,林夏从空间进了院子。
拿着她的大铁盘子找了一圈,在西厢房的床下找到了地窖的入口。
掀开木板后,怕藏着危险,林夏没有进去,在门口直接将东西收进了空间。
将木板复归原位,消除一切痕迹。
林夏拽了祁年的衣服上的扣子,脱了他的鞋去了运输公司家属院填补证据链。
最后对今晚上搜罗到的东西进行了盘点。
一共23口黑箱子。
里边基本是字画、瓶瓶罐罐、每个都包装的很用心,想必价值都不小。
凤鸣街的地窖里,东西就比较杂。
老式的雕花家具、金元宝、金条、银锭子、袁大头、乱七八糟的珠宝首饰......
一看就是四处搜刮来的。
一个一米长,六十公分长的铁箱子锁了三把锁。
林夏用斧头直接劈了下去。
打开后,三捆大团结整整齐齐,粮票也全都是全国票,估计是怕过期,其余的票不多。
最底下一个塑料盒子被包的最严实,里放了四张人民银行的万元存单。
拿出来了两捆大团结、两张万元存单、其他的珠宝首饰、金银元宝挑了小半布袋子。
凌晨三点,林夏悄无声息回了家。
林夏走后,祁安邦陷入后悔,他当时怎么就被林夏镇住了呢。
越想越害怕,后来直接打哆嗦,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蔺枫晚还以为他被暗算了,找出林夏留的解毒药给他喂了两颗。
怕在家里被发现问题,祁安邦伪装吐白沫,让蔺枫晚偷偷的把他送去了医院。
凌晨五点,两口子踩着清晨的凉风回家,开始一起打哆嗦。
祁安邦颤抖着推开林夏的门。
看她盖着被子呼呼大睡,直接揽着蔺枫晚表演硬汉落泪,被折腾一晚的蔺枫晚直接扬起了手。
祁安邦被打了四五下之后,林夏适时出现,“妈,你们干嘛呢,我饿了,有吃的吗?”
蔺枫晚一把将祁安邦推了出去,“你等一会,妈这就去给你做。”
林夏从地上捞起祁安邦,把藏在身后的布袋子塞给他。
“祁年弄了辆卡车要跑,我趁他来回搬东西,从箱子里偷拿出来的。”
祁安邦迅速恢复铁血硬汉的形象。
将布袋打开后,看着里边的东西,咣当砸在脚上,惊的没敢喊一声疼。
他真没想到林夏能拿回点东西。
林夏又给他提起来,幽幽叹息,“顾知野给了不少聘礼,我们不缺钱花。
倒是我哥和嫂子底子薄,你们多贴补点,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做研究。”
剩下的东西,她会梳理一部分,作为证据直接按死那一家人,给那些被陷害的人留点东西傍身。
蔺枫晚做饭的速度很快。
小青菜面条,卧了一个碎蛋。
林夏吃了一口眼睛就直了。
难吃。
太难吃了!
她觉得蔺枫晚能严重的营养不良,应该也不能全赖生活条件差的事。
被下放后,她只能自己做饭。
就这厨艺,估计自己都吃不下去,久而久之,身体不坏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