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面的微胖大婶子惊呼,“啊,他吐血了。”
易凯旋赶紧将布藏起来,“没,没有的事,大妹子,我没有。”
微胖大婶子不干了,“我就说,一个大老爷们,咳嗽怎么还捂着一块布,原来是吐血啊,你不会有传染病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前后左右的人赶紧捂住了鼻子。
“这要真是传染病,我们这些人可怎么办啊?”
“就是,坐趟火车还搭上这件事,真是晦气。”
“......”
眼看讨伐声越来越大,沈正将手放下来,顶着不耐烦的眸子解释,“肝出了问题,只要不见血,不用一套餐具不会传染。
只要看完病,我们就能离婚。
大家要是不放心,就让他们去车厢的角落里去吧。”
话音刚落,所有人起身催促,“赶紧走吧,你要真是传染,我们还要不要活了。”
林夏直接哭了起来。
可就算这样,她也没敢说一句反驳的话,把没见过世面的模样,演绎得惟妙惟肖。
看她合着眼泪在脸上擦,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
乘警有些失望。
他们获得的情报,陪同的那个女人,虽然长得漂亮却是个癫子,一言不合就打人。
这女人要窝囊死了。
一定不是。
沈正却对林夏的伪装好奇死了。
他想挖人。
这也太神奇了。
林夏和易凯旋最终被撵到了厕所面对的过道。
在当做“瘟疫”躲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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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终于到了京都。
火车站,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气氛很是肃杀。
易凯旋一咳,林夏就哭,然后沈正就骂人。
就这样的组合,愣是从严防死守的眼皮子底下溜了过去。
将两人送到了医院,沈正扔出一个布包,一脸的不耐烦,“去找王大夫,钱票都在里边,明天我们就去离婚。”
说完就怕沾上东西,急匆匆的走了。
林夏拿起包,抹着泪,一路打听进了医院。
跟着的人有些失望,“诚哥,这三人我们都跟了一路了,没看出有问题,上边到底让我们找谁啊?”
“不知道就少问。”
被喊诚哥的男人瞪了他一眼,“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们都是爱好和平的人,要找的自然是要破坏和平的人。”
和平来之不易,任何引起西方忌惮的人,都是他们的敌人。
这个刚刚睡醒的巨龙,再也经受不住一丁点的创伤。
诚哥看了一下里边,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在这看着点,我进去看看,人要是在里边看病,我们就回去报到。”
他进门的时候,一个穿着小洋装的女人出门,俩人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林夏进了百货大楼,隐在了人群里。
再回来已经成了带着老父亲买衣服的女儿。
看着两个陌生人上车,沈正眼里的欣赏溢出来了。
其实他不介意多四个孩子。
这么有趣的人一起生活,他甚至不介意她带着对象的。
一路平安的到了地点。
刚停车,一个人从车后冲过来,直接趴进了车底。
“轰~”
只听一声巨响,汽车飞起,又砸向地面。
等了许久的赵斌起身,疯了一样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