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韵也想啊,根本无从下手,完全推不动。
她的膝盖正好抵在某处,完全没有动静,这样的药力冲击都不够吗?
“临渊……”
我该怎么帮你?
还要受多少痛苦煎熬,上天才能把完好的你还给我?
听到身下人被压得连说话都困难,凤玄尘心急如焚。
他的体魄经过锻造,哪是韵儿能承担的?
凤玄尘极力无视,舒服又煎熬的蚀骨诱惑,趴在她颈间,对着红如石榴的耳朵喘气。
热!
烫!
火山烈焰间,她是一捧阳春白雪。
诱惑……致命。
“韵儿,我们一起使力,往左边推。”
“嗯!”
“蓄足力气,听我口令,一,二,三!”
虞韵的手脚被他压实,没有多余的借力点,凤玄尘又失去了力量。
叠加的身体轻轻晃动一下,没有成功推开。
反而压得更加紧密,引得彼此身体紧绷轻颤,凤玄尘只觉得脊背似被雷电在劈打。
疼痛越烈,心头的潮涌越狂浪,名为快慰的体验前所未有地凶猛。
千军万马过境,把他的三魂七魄踏碎殆尽。
再耽误下去会出事的。
“来人——”
“不要!临渊,别叫人!”
虞韵急急喘息着,用尽全力阻止他喊人。
超度法事刚结束,和尚与尼姑滚在一起,传出去该如何收场?
即使不乱传,他们如此模样被人撞见,临渊的隐疾便瞒不住了,他要如何自处?
“刚刚我没有准备好,临渊,我们再试一次,不需要找人帮忙。”
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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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玄尘神智开始迷糊,滚烫的唇无意识的蹭着她的耳朵,带起一阵又一阵悸动。
危险!
沙场练就的警觉,令他意识到此刻极度诡异危险,体内潜伏的饕餮凶兽,随时能掌控他,撕碎身下的人儿。
“韵儿,叫人!”
咚——
身上人说完这句话,彻底没了动静。
凤玄尘用最后一点潜藏力量,积蓄内力冲击头部,把自己创晕过去。
“临渊?”
虞韵被压得喘不上气,没听到回应更加心慌,他的身体太烫了。
“沐棉——”
嗯?
主子这时候怎么叫她呀?
沐太妃听到虞韵喊人,也皱起眉毛,南柯给的药不管用吗?
这么快就叫人进去伺候?
“太君,我进去了,不听令主子会不要我的。”
“去吧!”
看来渊儿的隐疾是真的,愁人啊!
沐棉推开禅房的门,看到里头的情景,立刻用双手捂住眼睛,撑开指缝悄悄偷看。
“主子,我什么也没看见!”
“关门,过来帮忙。”
“主子,这忙我真的帮不了,王爷要是知道我这时候染指他,会踹死我的!”
嘴里这么说着,脚却很诚实地踹上了房门。
沐棉想看啊!
主子和王爷究竟到什么程度了?
得多激烈,才会把主子弄一身伤?
指缝里,王爷趴在主子身上一动不动,身上扒得只剩里衣,这是玩什么花样呀?
装死撒娇吗?
“沐棉,替我把临渊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