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策和孟南柯听得一愣一愣,小宁音厉害呀,几句话就把母妃彻底哄好了。
刚刚还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转眼又斗志昂扬去干活了。
“小宁音厉害!”
“哼,那是,韵儿厉害之处多着呢!”
某只得意洋洋,从房梁上跃下来,走到虞韵身边牵起她的手腻歪。
眉眼尽是浓烈的胜负欲,势要在恩爱上把对面两个人比下去。
虞韵没心思回应夸赞,见到孟南柯起,心心念念只有临渊的旧伤。
“四嫂,你帮临渊把一下脉,他的旧伤发作起来疼痛难忍,可有更好的法子医治?”
“嗯,小宁音别急。”
孟南柯伸手搭脉,如他所料进展神速,临渊实在是比兄长幸运太多了。
他刚松开手,立刻被另一只手抓回去。
“比预想的恢复速度快,也许用不了半年治愈旧伤,我再给你准备一副药,让母妃看清你的隐疾。”
虞韵悄悄松了一口气,四嫂说能治愈,便是真有把握治好临渊。
半年?
够临渊等到伤好,去迎接犬戎的挑衅吗?
“尽管开。”
凤玄尘看着心思沉沉的人儿,难掩心疼。
他要快点好起来,越快越好。
沐太妃从孟南柯那里得到药,马不停蹄安排留人的事。
“嬷嬷,你说渊儿到底在闹什么?
明明昨天和韵儿一起回来时还好好的,怎么又打出家的主意?”
苏嬷嬷不敢明说,小主子哪是要出家,分明是顾忌虞姑娘身体有寒症,子嗣不易。
先自己闹一闹。
一来打消主子盼孙儿的急切心思。
二来绝了主子给他纳侧妃的心思,顺带替他挡掉外头的女人。
“太君,王爷两年前出家,又一直忌讳女子靠近,或许是因为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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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
沐太妃想了想,深表赞同,一定是这样。
当和尚不近女色,可不就是为了遮掩身体问题嘛!
“唉,这孩子多灾多难,什么都爱逞强,自个儿扛着。
若是渊儿的隐疾很厉害,咱们得替他瞒着,把韵儿娶回家慢慢治。
别的女人休想靠近我儿半步。
唉,我命苦的儿啊!”
苏嬷嬷见主子自己想明白了,宽慰道,“太君且宽心,有孟大人和虞姑娘在,王爷一定会好起来的。”
“嗯,你说得对。”
下午,沐太妃以国柱府重开,沐家英烈需要超度安魂为由,把凤玄尘和虞韵留下来。
“韵儿,我想到了!
还要开道场,给沐家老少引路归家,你帮我留下渊儿。”
虞韵看一眼旁边装模作样打坐的出尘佛子,简简单单出声“挽留”。
“临渊师傅,请你沐浴斋戒,诵经七天,以示孝道。”
沐太妃听完,双眼亮晶晶盯着自家逆子。
韵儿的话总要听吧?
诵经超度亡魂,总是他最擅长的吧?
她都不知道被逆子超度多少次了,也没见有啥特别神奇的地方。
凤玄尘缓缓睁开眼,一副四大皆空不染红尘俗世的高僧模样,让沐太妃怀疑逆子是不是又被夺舍了?
昨个儿还和韵儿琴瑟和谐,今儿咋又不做人了?还是丢魂了?
“宁音师傅可否为沐家女眷诵经?”
虞韵宠溺地回视,她的临渊啊,怎样都好看得令人移不开眼。
“贫尼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