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发泄,然后呢?
一个人躲出去默默忍受发作痛苦吗?
她怎么舍得?
欺负就欺负吧,她不怕!
孟南柯说临渊要治愈隐疾,须接触男女之事,医书上也说借助药物可以激发男子阳气。
二十年以上的还阳菇,便是最好的药,此时做一些尝试说不定有用。
虞韵脑子里想着各种理由,给自己打气,她要向他踏出第一步。
“韵儿,我给你梳理头发,好不好?”
得找点事情做,不能再抱着了。
身体里如饕餮的凶兽饿到极致,凶到极致,恨不得撕碎送到嘴边的肉。
“唔~韵儿!”
柔软的唇贴着颈上血管,轻轻抿紧,像一记烙印打在凤玄尘心口。
“临渊~……
痛苦的时候不要再一个人躲着承受了,我舍不得,特别心疼。”
凤玄尘听到心弦一根一根清脆断裂,眸中封印的凶兽剧烈冲撞着。
不!
不该是这样的,不能失控时欺负她。
他仰起脖颈用力深呼吸,闭眼关住将出笼的饕餮欲望。
嗓音暗哑低沉似压着极深的隐忍。
“虞宁音,乖一点好不好?”
“好~!我乖……”
软软的唇离开脖颈,留下一个灼热的印记,缓缓寻着血管,蹭到耳根。
凉凉的鼻尖碰到滚烫的耳珠,蹭了蹭。
砰——
高大的身形将娇弱的人儿压进被褥,大掌发泄似地拍断了两根床板。
整张床发出可怜的吱呀响……
仿佛即将崩裂散架。
“怕了吗?!”
脖子上的双臂依然缠紧绷硬的脖颈,如根系长进树干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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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儿,看看我的眼睛!”
眼泪顺着眼角滑过,什么也不用看。
她能用心感受到他的痛苦隐忍,比吃下还阳菇那次更厉害。
他爆起的青筋,无处发泄的火,粗重的喘气,落雨似的汗水,她都体会得刻骨铭心。
虞韵凝视着他血丝遍布的眼,心如针扎。
可怕吗?
她一点也不害怕,只想陪他一起承受。
“沐临渊,我……可以吗?”
饱含爱意的请求,与他今早说的一模一样,早上的愉悦爱慕,变成此刻的深情疼惜。
凤玄尘闭上眼睛努力保住脑中最后一根弦,他的小王妃根本不懂这样做的后果。
他不是君子,不是和尚,是头快饿死的饕餮,一旦吃到肉,绝不会撒口。
怎么忍心?
怎么舍得?
她那么娇弱柔软,手指稍微用力便留下痕迹,如何承受得住毒蘑菇掀起的欲望烈焰?
“不可以,现在不……唔!”
嘴唇被冰凉的柔软堵上,几乎是送进他的唇齿包围中,心脏呼吸骤停!
时间静止,凤玄尘变成了一尊佛像,岩浆铸金身,滋滋冒火。
赤诚的吻点燃心间火莲,漫天狂烧的欲火全数被吸收净化,变成烧红的精髓重新流向四肢百骸。
凤玄尘感受到了灼痛,不是难以控制的火烧,是经脉里钻进烙铁般,难以忍受。
虞韵也似被天雷击中,唇上的触感似电似火,又似烈酒醇美。
剧烈的感官冲击令她浑身酥麻,上仰的身体泄力软倒回去,被一只大掌托住。
沉重的身体压下来,热烫。
低哑动听的嗓音贴着耳朵敲击心脏,带起汹涌狂热的悸动。
“韵儿,临渊哥哥教你怎么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