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独自上茅屋求他的那夜吗?
那夜她突然昏睡,醒来鞋袜干燥温暖,是他抱着她睡了一夜,替她烤干了鞋袜?
“走,上床盖被子,暖和一点。”
虞韵还在回想以前相处的细节,身体已经被打横抱起,转向床榻。
凤玄尘把人塞进被子里,又往里头塞热水囊,暖手炉,再把貂绒披风拿过来给她裹着脚。
安置妥当,他掀开被子上床,把她彻底抱在怀里。
“临渊……”
双脚被放到滚烫的大腿间,虞韵紧张地收紧脚趾,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凤玄尘抱着她睡时做习惯了,没注意到这样有什么不妥。
韵儿在茅屋里被他抱着睡过两次,都是用大腿裹着她冻僵的双脚,为她驱寒的。
“韵儿再忍忍,一会儿就暖和了,乖乖睡一觉吧!”
哪里睡得着呀!
脚下是他如热铁石的大腿,
身体似被一个大暖炉烘烤着,
呼吸里全是属于他的滚烫男性气息,混着伤药味和汗味。
换做其他男人,她一定会立刻逃离。
可他是沐临渊,虞韵只觉羞怯又欢喜沉迷。
体内热流沿着脚心迅速蔓延,冲得她身体发软,怀抱也热得过分,逼出一层细汗。
小脚如猫爪般在坚硬的大腿上抓挠,凤玄尘这才察觉怀里人儿很紧张。
他脑中炸开一朵烟花,大腿火烧火燎发烫。
韵儿醒着,冰凉柔软的小脚正贴着他的大腿,只隔一层薄薄里裤。
关键是……她醒着!
如此肌肤相亲,他好像做得太过分了。
但……舍不得松腿,超喜欢小猫爪挠他。
韵儿迟早是他的小王妃,早一点适应夫妻亲密接触,有利于增加感情,过分就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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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玄尘自我宽恕完,继续装傻卖惨。
“韵儿别怕,我没法对你做什么。”
又委屈低落的否定自己,虞韵哪里受得了?
再说下去,又要触碰到隐疾伤痛,她伸手抱紧他的脖子,忽略掉心底的紧张羞怯,贴紧他。
“嗯,我不怕,只是还不习惯。
临渊很温暖,被你抱着一点儿不冷了。”
“……”
能低头堵住说情话的小嘴吗?
凤玄尘忍得磨牙霍霍……还不到时候!
片刻后,虞韵迷迷糊糊睡去,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呼呼——要命!
体内毒蘑菇的药性快逼得他暴走了,“寒食草”这会儿怎么成弱鸡了?
结冰呢?霜花呢?
该灵的时候不灵,真不靠谱。
凤玄尘抓起帕子擦掉鼻血,仰头堵上。
不过,还得感谢不顶用的“寒食草”,要不然他根本近不了韵儿的身。
毒蘑菇会时时刻刻教他不做人。
再忍忍,熬过半年就能洞房了,很快的。
XXX!
怎么才过去两天?
……
将怀里人暖热后,凤玄尘逼着自己离开温柔乡,盘膝坐在床边地上,开始运功消化“寒食草”药性。
沐棉躲在茅屋旁边的小草屋里,耷拉下竖起的耳朵,压低声音跟桑陌说悄悄话。
“桑陌,王爷不行这事告诉苏嬷嬷没啊?
真急死人了,国色天香的王爷就在眼前,王妃看得着吃不着,能熬多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