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什么都没做,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却封死了所有的退路。
赵晴柔两眼空洞望着台阶下的废太子和赵高明,“错了,全错了!”
所有人都以为是凤玄策抱着凤玄尘大腿,才当上皇帝,没人看清过这位“昏君”。
他没有中毒,功夫了得,谋略远超凤玄玦,若是当初她选择坦白,会是什么结果呢?
一步错,步步错啊!
凤玄玦迅速扫一眼赵晴柔,心里的恨毒达到顶点,原以为最坏的结果是他败了,人头落地,至少能保下太子。
可若身边亲信都是凤玄策的眼睛,那他和赵晴柔的事便瞒不住,太子的身世怕也早漏了。
都怪这个叫“凌”的死士!
他看向凌脸色狰狞,再次厉声质问,恨不得将他剥皮抽骨。
“你到底是谁?”
凌摘下头巾与脸罩,露出一张伤痕斑驳的脸,看不清容貌。
“废太子贵人多忘事,自然不会记得你曾经让多少人家破人亡,手里沾染多少冤魂。
我身后的这些死士,都是自愿来送你下地狱的,意外吗?”
凤玄玦根本不认识凌这张脸,他见到的凌是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男人。
又骗他,都是假的!
“哈哈,没想到孤竟再次栽在你这等蝼蚁的手里。
苍天何其不公啊!
孤本是太子,父皇的嫡长子,只因凤玄尘出世,父皇便动了废长立幼的心思。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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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玄尘,都是你!
你该死!
死一百次也抵消不了孤与母后常年所受的痛苦煎熬!”
他永远忘不掉母后一次次被父皇责罚,一天天消瘦,直到缠绵病榻。
而沐贵妃在后宫如日中天,凤玄尘受尽所有人宠爱,连带凤玄策也得到父皇偏爱。
呵呵呵……谁能容忍卧榻之侧虎狼环视?!
该死!
抢走了属于皇后和太子的荣宠与地位。
你们通通都该死!
凤玄尘一脚踹开桌子站起来,牵着虞韵走到凤玄玦跟前。
“自己德不配位,还啰里啰嗦!
我出生后,父皇指了虞潜给你当少傅,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虞少傅责备过你多少次要宽容?
为君者容天下万民,你连手足都容不下,一句忠言都听不进去,反思过吗?
动虞韵,灭孟家满门,跟犬戎合作致我于死地,哪一件是储君能干出来的?”
虞韵抓紧凤玄尘的手,担心不已。
“王爷,别动气,你体内还有余毒未清。”
“好!”
凤玄尘吐出一口恶气,恢复吊儿郎当。
“虞少傅对牛弹琴十几年,我怎么也学起他来了?你啊,还是去投胎做头猪实在!
谋了七八年,段位低得我和四哥都懒得拆穿,活该你输得一无所有。”
凤玄玦的脸面被踩在地上摩擦,恨不得一口咬死凤玄尘。
可惜他被人按着动弹不得,只能恶狠狠冲他呲牙低吼。
“别急,会让你死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