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咱们要当什么也不知道。”
“知道知道,不能坏皇儿好事!
你快把布料给小尼姑送去,做鞋子,帽子,披风的,也备一些。”
“哎!”
苏嬷嬷刚开门,就见到凤玄尘的人等在廊下,手里捧着一件貂绒披风。
“嬷嬷,主子吩咐,劳您转送给虞姑娘。”
“是,请王爷放心。”
苏嬷嬷接过做工独特的披风,下头还有一双鹿皮靴子,都是极品好料做的。
小主子对虞大姑娘是真上心了啊!
她得小心行事,替小主子促成这段姻缘。
入夜,虞韵披着沐太妃赏赐的披风,两手插在披风内的暖手狐毛袋里,脚上穿着鹿皮靴,由宫婢打伞提灯,护送回内院。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虞家人都尚未歇下。
虞韵放好布料,换了一身衣裳鞋袜,来到暖房给长辈请安。
“韵儿快起来,晚膳可吃过了?”
姚氏红着眼眶扶起女儿,恨不得抱在怀里大哭一场。
虞韵见虞清和虞婉也在,心知静心庵发生的事瞒不住了。
她握住母亲的手,先说了客院的情况。
“女儿吃过了,太妃留我用膳。
大家都安心,平时该做什么做什么,太妃娘娘来咱家,只是为了照顾七王爷,会在客院小住一段时间。”
虞太傅喝了一口茶提神,缓缓开口。
“韵儿,燕亭君可有找你麻烦?”
虞韵放松语调,打算轻拿轻放揭过去。
“找过几次,也不叫麻烦,许是觉得当初休我问心有愧,所以找我安良心。”
“傻孩子啊!到现在你还要瞒着家里,清儿,婉儿都要被那畜牲抓去威胁你了!”
姚氏终是没有忍住,抱着虞韵痛哭起来。
“他要逼你做外室,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一个人担着啊?”
虞婉抹着眼泪,抱歉地看着虞韵。
“长姐,对不起!我都告诉祖父了。”
“无妨,也不是什么大事。
大家别伤心,应付燕亭君我做得来,他没机会对我怎么样的。”
虞潜气得一晚上没说话,怪他没用,害女儿受了委屈都不想着找他撑腰。
“韵儿,当年你在燕家受辱,可有隐情?”
虞韵摇摇头,当年的事铁证如山,闹大只会带累虞家女眷声誉。
燕亭君不止给她找了奸夫,还找了几个旁证,都是她身边贴身伺候的人。
“他既敢写休书,为何又来招惹,真当虞家没人了吗?”
“父亲,此事无需再提,当年能出燕家火坑,女儿是心甘情愿的。
他如今行事猖狂,离自取灭亡不远了。
女儿不告诉您,是自信他不能拿我怎么样,没必要为此和小人纠缠,惹一身腥。”
虞韵越是这样说,虞潜越是自责。
“这个公道,为父定要为你讨回来!”
“嗯,父亲稍安勿躁,这次兄长的叛国罪只要平反,燕亭君,燕家都不会好过。”
虞潜想起了白天的事,七王爷对燕嵩意见很大,他们可以商量一下,怎么合伙教训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