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在散乱的头发上摸了下。
当看到她手心里的血时,江遇白脸色骤变,
“时愿你受伤了!”
江遇白心里懊恼不已,他以为自己可以护得了她,却没想到还是让他受伤了。
“我没事。”
时愿嗓子沙哑的说道。
可能是她后脑勺上带的那只发抓,在她刚才摔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碎片划破了她的头。
听到她受伤,薄霆枭毫不留情的扯开了陆浅歌的手,一脸紧张的冲了过来,想要把时愿拉起来,
“我送你去医院!”
下一刻却被时愿淡漠的推开了,
“我自己有腿会去医院。”
说着她把江遇白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会送时愿去医院,不劳薄总费心!”
江遇白揽着时愿得肩膀,出了民政局的大门,坐上车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流血的缘故,她竟越发的头晕起来。
时愿闭着眼睛靠在车窗上。
恍惚间仿佛看到穿着一身滑雪服的她,搀扶着体力透支,身体失温的薄霆枭踉跄的穿梭在风雪间……
她一遍遍的鼓励着他,怕他睡着给他唱《雪莲花》。
逐渐的她的身体也支撑不住的和他一起摔倒在雪地里,秉承着一定要救他走出去的信念,她咬牙支撑着爬起来。
他让她丢下他,自己走。
她却坚持带着他一起往前走出去。
他声音虚弱的告诉她,他叫阿枭。
他询问她叫什么名字,然后从上衣的口袋,拿出一只蓝宝石胸针放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