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霆枭手中的笔一顿,英俊的侧脸瞬间覆上一层阴云。
“薄爷,我这就立马派人去找!”
就在裴冬说着掏出手机就准备打电话时,却被薄霆枭冷冷的制止了。
他拨了个号码,很快电话那头就接通了,薄霆枭冷着张脸的问道,
“是你派人绑了时愿?”
时淮山眼里只有自己,他不会为了陆浅歌绑架时愿,把自己搭进去。
陆浅歌也不会在今天这个节骨眼上这么做,不然她就成了最有嫌疑的人。
所以唯一能绑架时愿的人,就只剩下了薄砚国。
薄砚国在电话那头并没有否认,倒是冷哼一声的斥责道,
“为了一个女人,你现在连句父亲都不会叫了?”
薄霆枭握紧手机的指腹隐隐泛白,语气冷如寒冰,
“我已经答应了今天会跟陆浅歌去领证,父亲绑架时愿做什么?”
“哼,之前你的自作主张让我很不满!我要让你明白,你薄霆枭能有今天都是我给你的!我身为你父亲,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等到你跟浅歌领了证,我就立马派人放了那个女人。”
薄砚国语气沉冷的说完后,不忘在电话那头提醒薄霆枭,
“霆枭,现在你该去民政局了。
……
时璟寒开车载着陆浅歌来到民政局后,记者们立刻便围了上来。
在保镖的护送下,时璟寒推着穿着一身白色小礼服,就像一朵纯洁百合花的陆浅歌进了民政局。
面对着众记者们夸赞她‘好美’,陆浅歌脸上不禁飞起两朵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