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说这位‘裁缝’,说得到位了,给你加五分。”
黑瞎子并没有停下手中活,把葡萄藤放进坑里后把土覆盖上,还去窗台下面捡了几块碎瓷片松松放在土壤上面,拼出了个有点艺术感的不规则图案。
“她原真名叫梁烟烟,大概在十六岁的时候,遭遇了一次大型火灾,整个厂区全都被烧完了,而梁烟烟被宣告死亡。当时另个女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双手皮肤全部被烧毁,她的家庭权力很大,就逼迫梁烟烟的父母把梁烟烟背部皮肤,移植给那个叫阿透的女孩。”
“什么?”
黑瞎子将手上的泥土洗掉,还滴着水的手臂就这样直接搭在解雨辰肩上,解雨辰烦他,拿手推开。
“听我说完。”
黑瞎子不死心,又把手搭上来,指腹在解雨辰锁骨上来回摩挲,像是在记忆里找信息,半晌,贴着解雨辰的胸膛再次震动,黑瞎子说道。
“当时梁烟烟背上有整块刺青,也同时移植给了阿透,手术结束后,谁也没想到,梁烟烟在停尸房里活了过来。当时她的死亡是误诊……当然其实说不清,毕竟厂区适龄的小姑娘当时就她一个,为了掩盖这个事情,两家发生了比较激烈的冲突。”
“WOW,上帝真是个好编剧。”
解雨辰抓住黑瞎子往自己领口里伸的手,不咸不淡瞥了他一眼。
虽然这些日子两人都很忙,几乎很少待在一起,但解雨辰不想在说正事的时候,对方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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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见诸葛无尘了?”
“黑瞎子!”
“好吧,梁烟烟对阿透有特殊的感情,这很正常,背上取皮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当时梁烟烟没有施麻药,指不定她是在停尸房被痛‘活’过来的。”
“你觉得梁烟烟想从那个女孩身上把自己的皮拿回来么?”
黑瞎子笑了下,回答不知道,他的手从解雨辰领口抽了出来,垂下手指有意无意摸着解雨辰皮带扣。
“有研究表明,器官移植的贡献者,会对被捐献者,产生一种特殊的感情。我们说回阿透,她对自己手臂上的纹身不满意,因此她自己学了美术,对它进行加工,这很难,很快阿透成了那个区域神一样的存在……我知道屠癫回来后,去过她在杭州的纹身店。”
解雨辰听到这儿,脸上总算是浮现感兴趣的神色。
“阿透知道她手上皮的来历吗?”
“她不清楚,那时候她太小,不过七八岁。”
“这确实很残忍,用着别人痛失的东西,无忧无虑活着,你觉得屠癫找上她想干什么?”
屠癫特地跑到杭州,去找阿透,绝对有所图。
“她的能力有很多,她可以光凭别人描述,速写一张脸来,重塑整个头骨。”
“听起来,阿透的能力和梁烟烟很适配,一个绘制模型,一个创造出来……”
啪嗒一声,解雨辰的皮带扣被黑瞎子按开,他的手指如滑腻的鱼,游了进去。
解雨辰眼睫微颤,维持着语调不变。
“那,看来……嘶,别乱动!藤原他们真有可能要给藤原佑介进行一次‘脱胎换骨’。”
“资本家,白天晚上都压榨我,不给点甜头吗?”
解雨辰眼角潮红,头仰在黑瞎子肩上,他也没办法继续谈正事了。
“你光说不练,假把式……你是不是根本不行了?”
黑瞎子很喜欢同解雨辰身体接触,往往两人待在一块儿,对方绝对闲不住,很自然地靠过来,又亲又揉又捏,但更过分的便没有了。
黑瞎子对于解雨辰的语言挑衅,一笑了之。
“有些事情,总要两人都学会享受才行,解雨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