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的清晨,媚雪的父亲就起了身,向青楼那边走去。
盛维从后面叫住媚雪的父亲问道,“老人家,您这是要去做什么呀?”
媚雪的父亲对盛维说,“你有所不知,昨天晚上我闺女媚雪给我托梦,让我在青楼的旁边找一份工作。我这正要去青楼附近周边找工作。”
盛维搀扶着媚雪的父亲说道,“老人家,我对无锡城比较了解,还是我带你去吧。”
盛维搀着媚雪的父亲来到了青楼旁。媚雪的父亲看见青楼的旁边有一家何记面馆,便走了进去。
和记面馆的老板放下手中的算盘,向媚雪的父亲问道,“客官,请问您是来吃面的吗?”
媚雪的父亲缓缓的弯下腰说道,“我不是来吃面的,我是来这里打工干活的,不知道你这里可不可以收留我在这里谋个生计?”
何记面馆的老板叹了口气说,“我们这面馆很小,现在的生意不好做,在工钱方面我们也给不了你那么多。”
媚雪的父亲睁大了眼睛,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不用什么工钱,我只需要你提供一口粮食吃饭,提供一个窝棚睡觉就可以了。”
于是,何记面馆的老板答应道,好的。
看到媚雪的父亲已经在何记面馆里落下了脚,盛维想起了媚雪,盛维心中很是疑惑,这小姑娘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非要进什么青楼?
于是盛维决定,要去青楼里看望一下媚雪。
盛维穿过熙熙攘攘的街巷,心中揣着对媚雪不解的忧虑,步入了那座灯火阑珊的青楼。
步入大堂,只见红男绿女穿梭其间,盛维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试图捕捉到与媚雪有关的蛛丝马迹。
突然,他听见醉花阴里,好像传来了几声乱弹的琴声,盛维心想,这个人肯定是不会弹,乱弹,瞎弹。
盛维掀开门帘一瞧,发现那人正是媚雪。
盛维心头一紧,猛地跨步上前,一把扣住了媚雪纤细的手腕。
媚雪惊愕地抬头,她试图挣脱盛维的拉扯,而盛维却紧紧攥着媚雪的手,仿佛要将她从那片混沌与堕落中拉回现实。“跟我走!”
青楼的老鸨在一旁急了,“你这是要把她拖去哪里?”
盛维说,“我要带他去一个地方。看一个人在做一件事情。”
盛维一边大步流星地向前走,一边紧紧攥着媚雪的手腕,
不顾她的挣扎与呼喊:“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盛维说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于是,盛维把媚雪拖到了一块空地上。
盛维决定把媚雪拖到这里,因为这里与和记面馆遥遥相对,媚雪站在这里,能远远地看见面馆里的父亲。
媚雪怔怔地望着和记面馆里的父亲,仿佛能嗅到从那里飘来的面香,简单而纯粹。
盛维指着那家和记面馆对媚雪说,“看到没,那就是你的老父亲。他在面馆里辛勤的工作劳动,你为什么不能向你的父亲学习过劳动,清苦的日子?”
但是媚雪并没有回答盛维的话,而是向和记面馆飞奔跑去。
盛维并没有跟过去,他只是静静地立在原地,盛维在远处注视着媚雪,看媚雪在和记面馆,下一步要做什么?
媚雪猛地推开何记面馆的木门,看到自己的父亲正在何记面馆里擦桌子,媚雪非常生气,怒从心头起。而且伴随着内心的一种不认可。
“爹!”媚雪她快步上前,一把夺过父亲手中的抹布,狠狠地扔在地上,抹布翻滚几圈,沾上了灰尘,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复杂难言。
“你……你怎么能在这里!”
媚雪对父亲说,“父亲,我让你在青楼附近找工作,但你怎么能找这种机器性的打扫卫生的工作?这种工作重复太累,而且没有任何意义。你每天在这合计馆里面擦桌子,这种生活有什么好?”
媚雪的父亲泪眼蒙蒙地询问,“媚雪,那你有何高见?”
媚雪对自己的父亲说,“我看见青楼旁边开了一家戏法杂技团,里面的生活可真精彩呀,每天都能干很多有意思的事情。而且戏法杂技团里的生活是需要学习才会的。爹,那里还可以学会很多知识,学会很多技能的,而且戏法杂技团里的科比在和记面馆吃得好,平时还能得到路人的赏钱。”
于是,魏雪的父亲哄女儿说道,好的,那爹就听你一言,去戏法杂技团谋个活计。
媚雪看到自己的父亲走进了戏法杂技团,于是媚雪也回到了自己所在的青楼。
盛维见状立马也跟了进去。
两人走进青楼深处,媚雪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面对着紧随而来的盛维,媚雪质问盛维,“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盛维赔了个笑脸说道,“媚雪,我把你拖去,一方面是因为我对你进青楼有些疑惑,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对你进青楼有些误解。”
媚雪皱了眉头问,“为什么说是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