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厌恶的视线看向上官浅,难怪哥哥不想来接她,真是麻烦,刚才要是敢扑到他身上,他定要剁了她这双手。
宫远徵挥了挥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偏头看向沐颜,声音跟裹了蜜糖一样的:“阿颜我们走吧。”
上官浅没有来恶心的想吐,这两人早就暗度陈仓,不知廉耻。
直到沐颜和宫远徵走了十多米远,上官浅才缓过来,气息不稳的跟在后面。
将上官浅送到角宫,宫尚角在处理事务根本没时间见她。
房间里,宫远徵枕在沐颜腿上,梦回当富贵的那段时间。
沐颜手上正在编制不同款式颜色的抹额,她心血来潮,想给他每件衣服配不同的抹额。
“阿颜,这根抹额也好好看。”
“好看都是你的。”沐颜把手上刚织好的一根墨绿色镶嵌绿松石的放他手上。
然后又编下一根尺度宽一点的抹额,沐颜一边思索搭配什么颜色的宝石一边和他聊天。
宫远徵脸上是少年清风霁月的微笑,像是想到什么狡黠的像只小狐狸忽然起身,在沐颜脸上偷亲一口后,又快速躺了回去。
“以后我可以每天戴不同的抹额搭配哥哥买的新衣服,阿颜,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到可以把一切都给你。”
宫远徵埋进沐颜的腰腹,露出一双带着星光的眼眸,情不自禁表达自己的感情。
沐颜低头吻上他的嘴角,极具深吻缠绵,宫远徵扣住她的后颈,热情回应。
“远徵这么好,值得我喜欢,我小气又自私,刚好你病娇又偏执,天造地设的一对。”
宫远徵的目光,从沐颜泛着水渍的樱唇,移到她的潋滟的凤眸,心胸炙烫。
他的阿颜真好,别人都对他避之不及,宫门的人私下说他是怪胎冷血,可是阿颜为了安慰他还贬低自己,她一点都小气自私,吃饭时给他夹鸡腿,给他编织最好看的抹额,喂他吃出云重莲,还会抱着他睡觉……
宫远徵眼角有些湿热,这是哥哥都不曾有过的温暖,他真的好爱好爱阿颜。
他偷偷擦掉眼泪,将脸埋到她的腹部,嗯……阿颜全身都好香。
“阿颜,再过几个月等我弱冠了,到时候我们就成婚好不好?”
“好啊,对了,还记得宫唤羽没死吗?”
“嗯,我找人监视他了,现在他就藏在后山的祠堂里。”
“宫子羽不是怀疑你给的百草萃有问题才害得执仞中毒吗?徵宫这一块的负责人是谁?”
宫远徵顺着问题答到:“我给的百草萃绝对没问题,一直是贾管事处理。”
沐颜将一条好看的抹额放到他手上,继续说:“我了解到一些事,两年前你种的一朵出云重莲被执仞强制要去给宫唤羽提高功力,宫唤羽用出云重莲收买了贾管事,那朵出云重莲是被贾管事重病的儿子服用了,老执仞的死和宫唤羽脱不了干系,百草萃是贾管事和宫唤羽动的手脚。”
宫远徵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眸色冰冷:“那一切就说的通了,贾管事的儿子两年前无缘无故变得力大无穷,那朵出云重莲本来是想给哥哥服用的,我现在就想杀了他们!”
“羽宫真是欺人太甚,哥哥在外面数次九死一生,无锋多次刺杀哥哥,那朵出云重莲对哥哥太重要了,羽宫的人从来没考虑过哥哥,现在又要把老执仞的死怪在我头上,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宫远徵气的手握成拳,眼里是大片的阴戾,气极了反而勾唇冷笑:“没有人可以背叛徵宫,死太便宜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