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了手一抖，茶水溢了出来。

她转身找纸巾，苏桃南没打算放过她，“我知道你听到了，别装聋作哑啊。”

林了只好边擦掉桌上的水渍，边努力面不改色地“嗯”了一声。

耳根早就已经红了。

“让你回去找肖宴川算账，你没有就算了，竟然还把自己给卖了。”

苏桃南手里端着茶杯，啧啧出声，“亏，实在是太亏了。”

林了小声争辩道：“是你说的，‘饮食男女，食色性也’，更何况我们还是持证上岗，很正常的事不是吗？”

苏桃南表情揶揄，“你也是被肖宴川带坏了啊，什么‘持证上岗’的话都出来了。”

林了红着脸，“你咋不说是跟你学的呢？这话你之前也没少说吧。”

苏桃南扬眉，“出息了啊，为了帮肖宴川开脱，竟然都赖我身上了。”

“我……”

“行行行，你也不用狡辩了，我早就知道你这辈子都躲不过肖宴川的五指山。”

林了讪笑两声，啥也不说，给她夹了个她最喜欢的豉汁蒸凤爪。

苏桃南也就是调侃几句，见林了难得的娇羞，俨然一副热恋中的幸福小女生模样，她也就放下了担忧的心。

吃着凤爪，她好奇地问：“快和我说说，感觉如何？”

“……”

林了给自己倒了杯茶，掩饰性地喝了一口才慢吞吞道：“也就那样。”

“那样是哪样？跟坐过山车一样刺激吗？”

“……你少看点小说吧。”

苏桃南不肯放弃，继续追问，“肖宴川那方面能力怎么样？”

“有没有让你欲仙欲死？”

“……”

见林了总不肯正面回答，苏桃南眯起眼，不怀好意道：“该不会是‘参天大树小米辣’吧？”

噗！

林了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幸好苏桃南身手灵敏，这才躲过一劫。

她狐疑问道：“这么大反应，难道真被我说中了？都说鼻子挺的男人能力强，他鼻子那么挺不应该啊。”

林了又羞又恼，“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苏桃南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哪里不正经了？这可是关系到你终生‘性福’的事。”

林了嗔道：“你就不能稍微顾及下自己的形象吗？”

“形象又不能当饭吃，要那个有何用？”

“那也不能总把那些荤话挂在嘴上。”

苏桃南叹气，“唉，没吃过猪肉还不许我过过嘴瘾吗？”

林了撇嘴，“也就是你了，看起来没人比你更开放，实际上却是个怂包子。”

被她戳破，苏桃南丝毫不尴尬，“谁说的，我这不是没找到机会实战演练嘛，所以才要跟你讨经验。”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别转移话题啊！”

林了没办法，只好红着脸回了一句，“你担心的问题并不存在。”

苏桃南拉长尾音“哦”了一声，笑得意味深长，“这么说，你们很和谐了？”

林了忍无可忍，“换个话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