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山牵着苏喜去了一楼东侧,为客人特意准备的书房休息室。
“苏阿姨,你看看宋先生这情况,要紧吗?”
“这好好的,怎么就晕了呢?”马凯愁眉不展,他说:“我跑到楼顶,就看见宋先生倒在地上抽搐呢。”
“没几秒,人就没了动静。”
马凯都担心宋敬呈要死了。
这眼瞅着有了苏苗神医的下落,宋先生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啊。
“别吵。”苏锦说。
马凯赶紧闭嘴。
苏锦为宋敬呈把脉,又掀开他的眼皮观察,最后将手指贴在宋敬呈脖子旁边仔细感受一番。
完事,她说:“气急攻心,气晕了。”
苏锦谴责地瞪了眼沈禾,数落她:“你没事气他做什么?这就是个瓷娃娃,药罐子,气不得打不得。”
“宋先生什么身份的人,把他气死了,可不是赔八万块钱就能摆平的事。”
“有这个本事,你就去把穆家那个小混账气死!”
沈禾倒是想。
可穆霆蕴又不爱她。
穆霆蕴不爱她,所以随便她怎么折腾刺激,都活得好好的。
而宋敬呈...
沈禾目光复杂地望着宋敬呈。
这药罐子,不会真的对她动心了吧?
“苏阿姨,您能唤醒咱们先生吗?”九星公园这边距离医院有一定距离,如果苏锦能先唤醒宋敬呈,那最好不过。
“小看人了不是。”苏锦问马凯:“家里有准备针灸吗?有的话拿来,没有的话,我就用我自己的。”
不过有钱人讲究多。
哪怕她的针仔细消过毒,马凯也不放心她给宋敬呈用。
“有!”
马凯赶紧跑去二楼,取来好几个品牌的针灸针。
苏锦取出长针,让马凯将宋敬呈扶起来,直接一针从宋敬呈后脑勺插进去。
那么长一根针,苏锦轻松就插了进去。
沈禾看得眼皮子直跳,秦阿姨更是怕得躲在厨房偷瞄。
马凯倒是见怪不怪。
苏锦又取一根放血针,为宋敬呈十分手指头放血。
时刻注意宋敬呈反应的马凯,欣喜地说:“醒了!宋先生真醒了!”
“让他别动。”
马凯赶紧一把摁住宋敬呈,拿出了过年摁杀年猪的力气。
“宋先生,您别动,你脑袋后面插着针呢。”
宋敬呈没动,定睛一看,发现是苏锦在给自己施针。他心绪复杂,真诚道谢:“苏女士,谢谢。”
苏锦收回针,盯着宋敬呈看了片刻,突然问他:“你这病,病了几年了?”
宋敬呈没敢隐瞒,老老实实回答:“快五年了。”
“五年。”
苏锦若有所思地说:“这么久啊。”
她仔细观察宋敬呈的肤色,瞳色,又问道:“你的瞳色,以前就这么黑吗?”
宋敬呈微微摇头,“不,我是褐瞳。”
可他现在的瞳孔,却黑得像夜色。
苏锦又问:“你是不是很怕冷啊?”
宋敬呈点头。
“噩梦多吗?”
宋敬呈皱眉,迟疑片刻,才说:“没有一晚不受噩梦惊扰。”
苏锦又问了几个奇奇怪怪,却都很隐私的问题。宋敬呈没有半分不耐烦,每个问题都回答得很认真。
开玩笑,苏苗神医亲自问诊,他哪敢不上心?
马凯站在一旁,越听越觉得苏阿姨的问诊很别具一格,看上去,像是世外高人的样子。
沈禾倒是见怪不怪。
她奶奶在村里给人看病的时候,也总能一眼就看出来病人的病情。
有时候,连病人本人都忽视的细节,她都能给揪出来。
终于,苏锦问得差不多了。
她最后问宋敬呈:“你谈过恋爱吗?以前有伤害或辜负过女孩子吗?”
沈禾跟着竖起耳朵,怀疑奶奶是趁机在诈唬宋敬呈。
宋敬呈缓缓抬头,朝沈禾望过去。
两人目光撞上,宋敬呈意有所指地说:“没谈过,也没辜负过女孩子。”
顿了顿,宋敬呈问苏锦:“倒是被女孩子始乱终弃过,算吗?”
苏锦一顿,瞥见孙女那心虚的模样,一本正经地教育宋敬呈:“我问,你答就是了,别的不要多问。”
呵。
这祖孙俩一个鼻孔出气,宋敬呈真是好委屈。
“宋先生最近几年,有接触过苗医吗?”
听到苏锦这话,宋敬呈一愣。
苗医?
他与马凯对视。
马凯冲宋敬呈摇头,宋敬呈想了想,也摇了摇头。“我印象中,没有接触过苗医。”
“苏女士,依您看,我这究竟是什么病?”
“不是病。”苏锦语出惊人:“是蛊。”
抿了抿唇,苏锦皱眉说:“看着像是偿命蛊,这种蛊,很少见,我生平也就见过两回。”
“你是第二例。”
闻言,宋敬呈急不可待地追问:“第一例病人...”
“死了。”苏锦说:“死得很惨,死的时候只剩皮包骨,我在他身上清晰地看清了人体每一块骨头的原始形状。”
“...”
宋敬呈人都麻了。
那他上辈子死得还算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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