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衣人的引路下,苏钰在离马车堪堪两米远的时候,黑衣人停下了步伐,整齐地退至巷子口,以防有人无意闯入,打扰了主子的正事。
马车上的少年见苏钰,一跃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身姿矫健,一看也是训练有素的。
苏钰这才看清,那不是去金陵楼的路上,遇到的那个傲慢又嚣张的小厮嘛,难怪之前看黑衣人的衣服,就觉得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一路的。
明明自家主子差点撞到了人,害的他为了救人,手臂都擦伤了,被他据理力争,他反而借着将军府的名号,狐假虎威起来了。
最后因为他的话,软化了态度给人道歉了,不过也不是多诚心的,因为他话里话外,都说是自己做错了,分毫没有说他主子的一句不是。
也算是条忠心护主的狗了。
好像叫,叫什么?他也想不起来了。不过就他今日那傲慢嚣张的劲,估计也没有介绍过自己。
面对苏钰,白术却不同之前的傲慢,反而笑眯眯的道,“苏公子,又见面了”。
苏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即使因为他的眼睛,小的已经成了一条缝了,他还是想表达下自己的不满。
“那得多谢你们的这么客气的相邀了。”苏钰语气平淡,但那讽刺的意味,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懂其中的深意。
白术闻言也不恼,毕竟他现在可是有任务在身的,他开门见山的说,:“我也不想打扰苏公子的,但是我们家主子,实在是喜爱公子您手上的松针酒,所以就想请问下,能否割爱?”。
“我要是不割爱呢?”苏钰瞥了眼他皮笑肉不笑的虚伪嘴脸。
白术倏地冷下脸来,眼眸中尽是冰冷,里面写满了,给脸不要脸的意味。
苏钰这才笑了,撕开人虚伪的面皮,真是舒爽,看着顺眼多了。
但他也不想,把人逼急了,毕竟敌强己弱,他还处于弱势呢!!!。
于是他又一脸财迷的冲白术说道:“如果给的银钱到位,本公子倒是可以考虑割爱”。
如果给苏钰一面镜子的话,就可以看见他的眼睛已经笑眯的几乎看不见缝了,这对苏钰来说,无疑是一个忧伤的故事。
“我们主子说了,这酒,他势在必得,苏公子,您开个价吧”,白术说着不由自主的又傲慢了起来。
看到白术那骄傲的大公鸡样子,苏钰心里嘀咕,看来,这小厮傲慢是他的常态啊!!!
而他的“势在必得”这个词,这言外之意就是,谈不拢,可能会明抢咯。
苏钰伸出五根粗胖的手指。白术以为苏钰还是惧怕他们将军府的,心里正暗自窃喜,以为事就这么容易办成了。
白术痛快道:“五千两,没问题,不就是五千。。。”。
没等他话说完,苏钰补充:"五万两"。
“什么???”马车内外都不约而同的同时惊的大喊了出了声。